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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云不问,但不代表不心疼。
“所以走吧,去看看他。”夏时云道:“虽然是他主动找茬,但从过程上看是你单方面殴打他,我担心他存有对你不利的东西,得去确认一下,顺便跟他说清楚点事情。你真是……以后不要再那么冲动了。”
余妄的眼神一下子亮起来。
原来他的宝宝不是要去看白月光,是担心他这个黄月光!
老婆是在担心他!
余妄的心一下子酥软化开了,泡在糖水里似的黏糊糊的咕嘟着小泡,苍白的脸色回春似的泛红:“老婆你对我真好。”
“宝宝不要缩回去,我舔不到了……”
余妄的脸上一贯是那副平静沉稳的表情,实则面部棱角已经完全柔和下来,黑瞋瞋的眸子极温柔地凝着夏时云,眼神能牵出黏丝一般,跟煨熟的小粥一样咕嘟咕嘟冒泡泡。
夏时云被看得好不自在,尴尬地摸了摸脸,还揉了一下眼角,以为是自己刚睡醒脸上不干净。
结果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着,脸颊滑溜溜水当当的,很完美的小脸蛋。
他放下手,纳闷地问:“干嘛这样看我?”
余妄目光暖融融地看着他,他的笨口拙舌无法精准描述出自己从妒火炼狱重回温暖人间的幸福感受,半晌才牛头不对马嘴地低声道:“老婆,可以跟我接一下吻吗?”
“……”夏时云避开他的视线,一口回绝:“不行,我还没洗漱呢。”
说罢就连忙掀开被子下床,怕晚了一步就要被男友按在床上亲个死去活来。
果然未得满足的大高个难受地追在后面说着他不嫌弃。
夏时云不理他,挤了一段柑橘味的牙膏就细致地刷起了牙,余妄就守在一旁看着,像个等着主人放饭的馋狗。
余妄安静下来,倚在门板上看他,高大的身影像一堵压迫感极强的墙。
夏时云很难不去注意他。
他与余妄的视线在镜子里对上,夏时云的睫毛立即就颤了一下,仿佛眼皮上被火星子燎了一下似的。
视线连忙下落,停驻在男人宽阔的上身。
余妄最近恶补了不少穿搭知识,大多不过脑,不过起码学会了正确的挽衬衣方式。
布料略硬挺有型的袖口被折上去,松垮休闲地堆在手肘下方,粗直的淡青色血管自小臂下方一直连接到腕部,控制着男人灵活的指头。在某些时刻,它的存在会很突出。
手指入得越深越激烈的时候,这条粗直的青筋就会骇人的暴起。
在这种爆发式的、集中一点的可怕力量下,夏时云永远撑不过五分钟,总是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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