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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徐九涣眼角眉梢轻抬的问。
绿稚:。
徐九涣:……
徐鉴实原话是:去将泱泱接过来,那挥金如土的逆子不必管!
吃喝了上千两银钱!
打今儿起饿着吧!
可传话的丫鬟哪里当真敢这般说?
只得与绿稚说了两遍,只接小姐去。
徐九涣默了一瞬,断然道:「……我没听着。」
绿稚:?
徐家主子少,从前这府中,只住着徐鉴实与夫人,还有二子,一日三餐,自是都在正院儿用的。
後来,夫人去了,二爷娶妻,便各院儿分了厨房自己用,只初一十五逢佳节时,会一同在前堂用。
今日既是佳节,也是团圆,桌上的饭菜也比往日丰盛许多。
丫鬟摆膳後,鱼贯而出。
堂院里两道身影阔步行来。
方才传话的丫鬟跟在後面,都要为难哭了。
好在大爷也未让她通传,自个儿大步流星的掀袍跨了进去。
徐鉴实没好气的瞥他一眼,倒也懒得与他生气,就是见这逆子懒散敷衍的拱了拱手便坐,也只是眉头皱了皱。
食不言,相安无事的用过早饭。
徐鉴实让宋喜将泱泱带走了。
小姑娘一步三回头,小眼神很是担忧她爹了。
徐鉴实嘴角抽了下,窥一斑而见全豹,可见这当爹的从前跟闺女如何说的他们!
徐九涣挨了老爹一记瞪,无辜的很,「又咋啦?」
「哼。」徐士钦在旁阴阳怪气的轻哼,「明知故问。」
「怎麽跟大哥说话呢?」徐九涣吃饱喝足,弹人脑瓜崩儿也格外的响,气势十足的学着老爹教训人的口吻,「规矩呢?学狗肚子里去了?以为蓄着短须,将自个儿打扮得老上十岁,就能越过我去,跟老爹称兄道弟了?」
徐士钦脸唰的红透,看向徐鉴实的眼神都显得慌乱了些,「我丶我没!」
虽说他蓄须是学了父亲……但他哪里敢有称兄道弟的不敬想法!
「行了,跟我过来。」徐鉴实打断道。
父子三人去了徐鉴实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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