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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留下来听两个学生的争吵,魏尔伦早就带着兰波,拎着宿傩猫先瞬移离开了。
定下束缚的宿傩猫被魏尔伦交给了枷场美奈子,几个孩子都兴奋地围着昏迷中的小猫看来看去,只有胀相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边。
“胀相?”
枷场美奈子看着孤零零的黑男孩,以为新来的孩子是怕生,于是招着手让他过来,
“是小猫咪哦。”
“……”
胀相抬眸看了看魏尔伦和兰波,用眼神询问着,接收到疑问的兰波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过来,黑的小男孩才慢慢地走了过来。
“胀相,你看,是三色的猫,这种是不是叫做三花猫呀?”
虽然刚和胀相认识半天,但已经自顾自把胀相认定为同龄同伴的祢木利久有点兴奋,可惜的是,胀相也不是很清楚猫咪的花色叫法,最后,还是成熟的黑色刺猬头小孩解答了问题,
“不是的,利久哥,虽然是三种花色,可是他有狸猫的花纹,所以叫做彩狸。”
“啊……原来是这样吗,惠懂得好多。”
枷场菜菜子没忍住摸了两下狸花猫的皮毛,好奇地追问,
“那他是公猫吗?”
毕竟都用“他”来称呼了。
但这个问题难住了伏黑惠,四岁的刺猬头小孩面色凝重,
“这个好像要看了才知道,刚才是我不严谨了。”
看?
看什么?
看哪里?
胀相迷茫地看着伏黑惠用手抓住狸花猫的尾巴抬起,然后刚回答了魏尔伦和兰波佐藤秋动向的枷场美奈子也瞥了一眼,加入了谈话,
“哎呀,还是个小母猫呢。”
——!
兰波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他终于想起来当时给狸花猫修复身体的时候有哪里不对了——因为记忆中的动物医学书籍上,关于猫咪那部分是以母猫为例画的剖面示意图,所以谍报员下意识地按照母猫的身体结构进行了复原——也就是说,不管这个狸花猫之前到底是什么性别,但现在的宿傩猫,确实是一只母猫了。
魏尔伦也有些惊讶,金的人造神明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地询问,
“五条同学居然拿了一只母猫来吗?”
“……”
兰波张张嘴,最后还是决定让学生背下这个锅,不过,谍报员努力辩解了一下,
“可能没注意性别吧,并不是有意地在恶趣味。”
也是。
特意挑选一个被车辆撞击碾压的母猫,五条悟应该也没这么无聊。
“那只能说,宿傩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
魏尔伦为宿傩默哀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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