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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阅被他看得沉重,犹豫了几秒以后,也不知道作何想地,顶着男人那道视线,手比脑子更快地抬起,乖乖伸出了柔软舌尖,卷走了食指上的那滴酒——
舌尖触碰到威士忌,在酒味里轻轻发麻,继而缩回了唇缝里,抵上他白皙的牙齿。
落在他唇上的视线,温度仿佛骤然升高,随时要烧上他的嘴唇。夏阅觉得口干舌燥,不再顾及酒被喝过,将杯沿抵上干燥的唇,仰起头张嘴小口吞咽。
他清楚酒的度数,不敢太大口地灌。
本就只想浅尝辄止,在酒味大面积侵吞味觉,思绪被烈酒侵占掉以前,夏阅喉咙不再吞咽,他打算到此为止了。
左侧耳垂上轻轻一凉,接着是汹涌覆没的热。
陆商直接刮过他耳垂,在他微微出神的那秒,指腹捏住了他的耳垂。准确点地来说,是捏住了他耳垂上,被银蛇吻过的位置。
夏阅的手猛地颤动,酒从杯口洒了出来,触感湿润而冰凉地,顺着他的唇角流下。
陆商的呼吸再度逼近,将他压在了那张椅子里,那张曾经盖有旁人外套,现在却空荡起来的椅背里。
冷冽气息朝他侵袭而来,将他连人带椅子包裹起来。陆商压着他的肩头,在液体淌到他下巴边时,抬起指腹替他擦掉了。
指腹沾上酒,变得湿漉漉起来。男人换成了食指背,沿着酒淌落的痕迹,从他光滑的下巴边,一路抚上他的唇角,碾蹭过他湿润的唇。
那张饱满的嘴唇,在他的指背蹭动下,幅度很小地弹了起来,下嘴唇触感柔软,弹撞在他的手上。
陆商动作停顿,凝神注视了几秒,才没有伸手去掐。
夏阅一动不动,早已面庞通红。
陆商神色淡淡收回手,抽出纸巾擦指腹与指背,余光瞥向角落里的外套。
在夏阅的记忆中,下次再回忆起来,与月色、阳光房和椅子有关的,将不再会是那件搭盖的外套。
从进门那时开始,一直到此刻为止,他终于心情略有好转。
手指上的酒干掉,纸巾擦不干净了。陆商起身往外走,去厨房洗干净手。夏阅红着脸跟出来,杵在客厅里没动,趁陆商还未出来,双手放在脸边,不断扇风降温。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脸上的滚烫高温,怎么都无法降下来。
夏阅急得如锅上蚂蚁,正心惊肉跳来回走动,外头有人按响了门铃。余光扫到陆商出来,他动作极快地转身,快步走向玄关开门。
“你回来了?”钟森南的脸出现在门外,“我烤了点夜宵,要不要一起吃?”他没留意夏阅脸色,“刚好那瓶威士忌没开,也一起把它喝掉好了。”
夏阅往门边挪了挪,要将眼前门彻底推开,腰侧缠上来一条手臂,无声无息没有预兆地,卷着他的腰压向后方,另一只手从旁边伸出,覆上他握把手的手背,带着他将门往回关紧。
他朝后趔趄一步,鞋跟抵着陆商脚跟,身体撞入男人怀抱。
那条手臂困着他没动,男人微微垂下头,视线滑过他脸边,呼吸落向他颈侧。
“谁来敲门?”冰冷淡漠的声线,贴着他耳朵响起。
夏阅脑中搅成了浆,身体动弹不得,甚至无法回头。只能凭借触觉感知,陆商的怀抱里很热。
怀抱是热的,呼吸也是热的,嗓音却是冷的。像捆着沉重的石块,带着他的心脏一起,不断地往深处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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