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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跟着,”兰泽取出一物,放在桌上,“你看。”赫然是嘉鱼给的那只木鸟。紫袖伸手拿起,不觉问道:“怎么越使越沉?”兰泽道:“我用它用得熟了,里头的针已打空,来之前临时换了一批进去,浸过上回那蘑菇的毒液,也能起效,只不如原先的见血封喉。”
紫袖将木鸟还了给他,又打听几句,便借口他和秋生对此地不熟,将买药的活计揽在了身上。是夜便跟展画屏说好,次日独个儿进了街市。
他回想着金错春离去的方向,既未乘船,必是在这里有事,至少走不远。他的许多盯梢联络窍门,本就从金错春那里学来,此时既有心去寻,自然能够找见些许记号,只与素日在京里用的不大一样。紫袖暗自揣测:“与兰大哥出行时,曾在百卉江杀过两人,有金龙牌的必是侍卫了,不带牌的便仍在千帆院……金错春所用暗号切口看来是两套,虽略有不同,我大抵尚能明白;只不过阿姐安排的人,为了不暴露行踪,要跟他可太不容易。”
他一面思索,一面沿着踪迹,半日找进一条小巷。四处打量,眼看墙内像是不知甚么铺面的后院,心下暗喜,抬起剑鞘敲了几记,一跃便进了院内。双脚甫一落地,便有一条黑影自身侧神出鬼没一击而至。紫袖一路都在琢磨迟海棠那一句“因为真的怕,他才看不破”,此刻不作他想,当即挥掌相迎,“啪”地一声,手掌迎上圆钝冰凉的兵器,微微一麻,二人各自朝后一退。
面前现出一张苍白的脸,果然是金错春,仍是服色华贵,满绣着牡丹;手持光阴尺,面色有些僵,声音却含着赞赏之意:“殷老弟,伤好得蛮快。”
紫袖方才见他试探自己武艺,并未刻意隐藏功力,冲他笑道:“你把我打成废人一个,我总得想点法子,否则连寻也寻不见你——这一路可叫我好找。”他说,“伤好得快,是因为我求师父为我治伤,如今他几乎一半功力都在我身上。”
“果然是你,”金错春眼神略有一丝松动,“展画屏功力受损一路逃命,你也跟着罢?”
紫袖心中一动:他到底得知了展画屏负伤的事,却也像是仅此而已;他警告自己万万不能先说出千帆院这三个字来,也不能说出金错春不该知道的事。当下定了定神,乘势问道:“你如何晓得?是你下的手,对么?”
他看金错春不为所动,又解释道:“我听你的话,先偷偷杀了魔教一个白头的,因此起初没跟着;后来听说我师父悄悄出了灵芝寨,花费许多气力才找到了他,要他继续为我疗伤,以便攫取他的内力。他身边只有我一个徒弟,又同我内功对路,因此我武功渐复,他竟一直不好;虽未死于我手,却比从前虚弱些。”
“好得很。”金错春冷冷问道,“那你不直接杀他,又来找我做甚么?”
“金哥是聪明人,在你面前,我这点雕虫小技都不值一哂。只是你说过,要去做对的事。”紫袖顿了一顿,望着那张面庞,心中不断轮转着念头:金错春至多是查看过手下的尸体,绝不会知道全貌;自己那些话不过是真假掺半,信口胡诌,既然他一时点不出破绽,只求再蒙他一蒙。打定主意,又对他说:“你对他受伤一事了如指掌,我便能断定那些人是受你指派;你的人干活不利落,叫他们现了端倪,这可怪不得我。虽然许多事我也不清楚,可魔教目前暗中寻找的人,八成就是你。”
金错春闻言一声冷哼:“你知道魔教要对付我,还在这里拖延,可见也没打算做对的事。”
“是你失言在先。”紫袖半是埋怨地说,“你说要我去做这件事,又出尔反尔,自行下手。你既不信我,我也不敢信你:就算我当真杀了他,你再杀我,我甚么都落不着——只凭这点,我也要把人藏起来,决不能叫他死在旁人手上。我须得知道,在你这里能换取甚么好处。”
金错春一语不,精光四射的双眼牢牢盯着他。紫袖又道:“如今只有我知道他在哪里,你若不信,尽可自己去找——任你翻遍大乾疆土,只要我不放人,你只能挨魔教的打,同旁人去争天下第一。”他说得铿锵有力,心中十分笃定:金掌院目前失了左膀右臂,一定整日为千帆院的事操心,说不定还要尽早回京,就算一直没见展画屏,又哪有工夫去找?只不知道如此讨价还价,金错春是否会恼羞成怒,把自己当场劈做两半;心中打鼓,面皮却强自绷住。
金错春始终面色如霜,听到最后,终于回手收了光阴尺,沉吟一刻点点头道:“孺子可教,金哥那些话没白说给你听。”神色缓了许多问道,“你想要甚么?”
紫袖见他开了口,毫不犹豫地说:“我再也不做侍卫了。”这句话在他心中盘旋了不知多少次,纯然出自本意,说起来十分流畅,甚至诚恳无比地引出其他话来,“我如今也有些功夫,只要在江湖打混,不想进宫去。凌云山已有我师兄在,金哥可有容我之处?”
金错春眨眨眼睛,僵硬的清秀面容忽然做出笑容来了,朝他道:“我早猜到你要如此。绕这么大的圈子,就为这个?”口吻霎时轻松起来,“也罢,我就让你出来,换个地方。”
紫袖似乎明白这个“地方”是哪里,默默地想:千帆院的人手当真是不够了,他需要我为他效力,他不会放过我。心下虽然有数,却仍一副犹豫模样不说话。
“好地方,是我的来处。”金错春说,“同宫里比,简直是烂泥;可凭你这股劲,定能混出功绩,连魔教一并收了。要紧扔下这些挑三拣四的念头,别像那些没骨头的,一直弱不经风,就一直沉在烂泥里。”
“你的来处,”紫袖道,“是你杀你师父的地方。一定处处争斗,腥风血雨。”
“对。”金错春指了指背后的光阴尺,“这才配我来使。我师父老糊涂了,只肯传下来一对日月枪,不好使,我早连招式都忘得一干二净。争斗……”他像是又想起了甚么,忽然说,“哪里不是如此?一天不够强,就一天没有尊严。若只懂得软弱逃避,经不起风浪,死了也不值甚么。你得站起来,给自己挣一张脸,脱胎换骨……然后把那些忘了。”
紫袖每每看金错春,总觉他已死在了少年时候,此时说着话,却像是有了一抹人的表情。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一句软弱逃避,说的是迟海棠——也许多年后的一面,让金掌院想起了那些曾经忘却的从前。
他按捺住当即跟着回千帆院的心,带着迟疑道:“听你这样说,还不如回山去找我师兄。”
金错春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瞥着他道:“你知道我刚跟着寿王进宫时,谁来找过我?”将双手抄在袖中,垂下了眼睛,“前朝睿昭太子,曾问我愿不愿为他效力。你猜我怎样答?”
紫袖连当朝太子也不曾放在心上,更何况前朝;他对这位睿昭太子几乎一无所知,只能思量着道:“你一定是看不上的,你要做天下第一,又怎肯屈居于太子麾下。”
“一点不错。”金错春道,“我那时便对他说,‘殿下荣登大宝之日,方是错春忠心投效之时。’后来他果然命短,也没坐成龙椅。”说罢轻轻冷笑一声。
紫袖倒是听说过双龙之难的事,又觉不对,问道:“可寿王那时连太子都不是,你为甚么笃定跟着他?”
金错春道:“睿昭太子为人优柔,欠缺帝王之相,气势弱了些。只有足够强的人,才能走到高处去,在那里才能左右许多事。凡人自有气数——富贵险中求,跟对了人,你才好往上走。”
紫袖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道:“如此说来,我即便不做侍卫,也还跟着你就对了。”
金错春仍抄着手,来回走了两圈,像是做了甚么天大的决定,上来搂着他肩膀道:“既如此,我今天就将功力给你一成,如何?”
紫袖头皮一紧。展画屏曾讲过,千帆院数人武功,似乎都有共通之处:修为虽不低,或多或少总有一小部分内息尚未圆融,竟像是从旁人那里取来的。听了方才一言,他不禁猜测起来,若是掌院将自己的内力分给手下……要说功力,他不是不心动,别说一成,能将金错春吸干才是最好;只是今日要做的事已差不许多,似乎也不应当太贪心。
这个人现在想听甚么,自己又该说甚么?
他想不出,干脆老老实实地说:“我不敢要。这些好处,你还是分开给我罢,别一股脑儿堆过来。”
金错春又笑起来,伸出手掌覆盖着他的后颈。对紫袖来说,只有展画屏这样捏过他的后脖颈子,此时被他捏着,虽然手上并未使劲,却也觉异样,颇有毛倒竖之感,不由得轻轻一挣,金错春便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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