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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啊,你说我要不要再提提价?感觉那东西小小的一个,一斤有一口袋呢。”李安远可不觉得自己黑,这车厘子啥的都能卖四五十,他这纯野生的神仙果儿咋个就不能再卖贵点?要知道种车厘子的人多得是,长地鼓儿的地方可没多少。
苏天一口稀饭差点喷出来,“五十?你丫是不是人啊,从老子这儿就买成十块钱一斤,你一转手就五倍卖出去,还想提价,提你大爷。”
李安远哈哈大笑,“别这么说嘛,你不也是干的无本买卖嘛,就给人家采的人两块钱一斤,转手就卖我十块,不也是翻了五倍?”
苏天没好气道:“基数都不一样,有啥好比的?再说老子包山不也是花了钱?”昨天采的都是苏天自己山上的地鼓儿,苏天琢磨着这生意要长久做,当然得先摘无主的荒地,到时可就不是两块钱一斤能办到的。
李安远赚了大钱也不在乎这一星半点儿,“行啦,给你涨价行不行,十五块钱一斤,你待会儿多带些人去采,有多少我要多少,但你不能卖给旁人哈。”
苏天满意了,“那还差不多。”
地鼓儿果期只有一个月,要想赚钱可得抓紧了。苏天三两口把稀饭刨完,嘴巴一抹,就上书记家说这事儿了。
地鼓儿这东西怪的很,人多了不长,人少了也不长。早些年他们不光他们清江,南方好多省都有,特别是他们清湾这边,山坡坡上、田埂边、沟边、灌丛边、疏林下、路边到处都是,成片成片的长。就这两年,农村的人越来越少,到处都长满了野草,这东西也越来越少。就他们大湾村这边,还留了不少,味道也格外甘甜,所以也算是稀缺物了,卖的贵点也说的过去。
听说苏天的来意,书记有些惊讶,“你想找人摘地鼓儿?准备卖到哪儿去?就你那请湾山庄能消化吗?这东西可是娇得很,经不起长途磕磕碰碰的。”
“就卖到清江,到时包装好点儿,应该问题不大。我有朋友在清江专门开蔬果店的,听我说这个,就说帮忙卖试试,反正不采也是浪费了,正好这些天地里也不是很忙,也可以给大家增加个进项。”
书记咂摸了一下,“倒是个好事,你准备收多少钱一斤啊?”
“我地头上的两块钱一斤,不是我地头上的五块钱一斤,有多少我收多少。”
书记有些不解,“论理说两块钱一斤也不低,只是这差价怎么这么大?”
“我这不是想留种嘛,万一一下子都被糟蹋完了,明年怎么办?我自己的地盘好控制一些。”
书记点点头,“也对,这样,待会儿我就让大家过来,说一下这个事儿,左右地鼓儿结果也就是这一个月,能挣一分是一分。”
苏天一走,书记就在村里那个大喇叭里吆喝开了,说苏天那招人采地鼓儿,想去的就到他那报名。
采地鼓儿?这不是小孩子干的事儿嘛,反正这群兔崽子放假了在家也没事儿,去挣个零嘴儿吃吃也好,村里的家长们都抱着这样的想法让孩子们自己去了,自己在家忙着洗洗刷刷,摆龙门阵。
被关了几天的泼猴们一股脑拥进书记家里,叽叽喳喳的,闹的书记脑壳痛,吼了两声才把场子镇住。
“好了好了,想挣钱就别吵了,不然把你们撵家去。”
书记大小也是个官,泼猴们对视一眼,闭了嘴。
“叫你们来就是为了采地鼓儿的事儿,今天苏天来跟我说要在咱们村收地鼓儿,工钱是五块钱一斤,不过在他地里采就是两块钱一斤,只要你们愿意,有多少他收多少。”
孩子们面面相觑,有个胆大的直接说:“五块钱一斤?五爷爷你唬三岁小孩儿呢,我一个小时就能给你采一盆。”
书记瞪圆了眼,“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我能骗你们吗?就是五块钱一斤,采完就送清湾山庄去,找你们苏天哥哥。”
孩子们将信将疑的走了,到底也没拿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去摘。
家长们看自家泼猴儿回来,随口问怎么样了,孩子说工钱有点高了,五块钱一斤,感觉像骗人的,不敢去。
五块钱一斤,去,咋个不去,争着抢着都要去。书记什么时候骗过人?苏天也是个靠谱的,这不是白白给大家送钱嘛,往年这个时候也有人采了往镇上卖,也才三四块一斤,一天撑死也卖不到五十斤,苏天这儿收就收成五块钱一斤,咋个不划算?
当天下午,全村上下的人基本上就全部出动了,跟过节似的,山坡上田坎上到处都是人,背着个背篓提着个箩筐,跑不了多远基本上篮子就满了。拿苏天那儿一过称,好家伙,短短两三个小时就采了三四十斤,一两百块钱呢,就志云家那仨小孙子,撅着个屁股,打着个灯笼弄到晚上十一点多,一算,全家挣了八百多。
八百多块钱啊,再采两天大娃的学杂费也就够了,加上之前做家具的钱,今年可算是宽裕了些。
要说志云家那仨孩子真真是可怜。他爸是个老实人,活到三十多才从外地买了个十几岁的小媳妇儿。
那媳妇儿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被叔叔婶婶卖过来,等生下仨孩子,也不过是二十多岁。二十多岁的人什么都懂了,就不那么好掌控了,出去打工的时候跟同村的一个二流子跑了。
可怜仨孩子,没了妈妈,过了没两年爸爸也得病死了,就剩下仨孩子跟爷爷奶奶过活。现在大的读高中了,得亏去年他爷爷在苏天这儿挣了点钱,不然早就辍学了。
苏天觉得可怜又可恨,“既然这样为什么要生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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