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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全靠猜,容易露出马脚。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并不是这个。
「你何时启程。」
「小少爷,您不可下山,宗主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谈不言身体後靠,完全靠在了计辞的身上,他仰起头,「真不带我去?我们已经成亲了,身为你的夫君,我真的不可以去吗?」
计辞眉头微促,低头看着他,他们两人的距离更近了,近到计辞的呼吸可以打在谈不言的脸上,近到计辞甚至可以从他的眸子中看见他的影子。
「少爷切莫胡说,既是冲喜,何必当真。」
听此话,谈不言心中更加笃定,这人所求所图的心太过明显。
难道这就是明白人做生意的痛快?
「那可不行,不管怎麽说,这都是我第一次成亲,你说不当真就不当真?」
计辞显然没想到他会这麽说,明明昨夜看着他的眼中充满厌恶,今天却说出这种话。
「算了,算了,我跟你这榆木疙瘩说什麽。」谈不言似是无奈地撇撇嘴,边说边坐起来,侧头看过去。
「好歹是我第一次成亲,要不我们把流程走完,这样等我下次成亲的时候心中就有谱了,这逢场作戏的成亲也不能完全没有用吧。」
计辞不知想到了什麽,瞳孔瞬间放大,满脸惊异的看着他。
不过谈不言的视线却早就从他的身上移开,因而也并未看见他的表情。
他如今正兴奋着呢,这是他第二次使用灵力。
手指轻轻一勾,桌面上的酒壶和杯子便飘在了空中,他拿到手里,心中新奇。
就见谈不言手指往上一挑,飘於空中的酒壶缓慢的将酒倒进了杯子中,他拿起两杯酒,收起脸上的新奇,转过头将其中一杯递过去。
「既已秉了父母,合了八字,拜了高堂,不管怎麽说,成亲是板上钉钉的事,夫人不会连为夫这小小的交杯酒都不肯喝吧。」
计辞没有说话,不知道在犹豫些什麽。
「哎呀,我这心口怎麽莫名的难受呢?夫人,你那东西要紧吗?我感觉我可能要难受个几个月。」
计辞从未见过这般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原本是不想娶,现在怎麽还……
而且,疼几个月???
那他也不用去取东西了,等着给他收尸吧,他要是死了,那群人估计也不会放过他。
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
「夫人,你别不信,我现在就有些……」
没等谈不言说完,计辞认命似的破釜沉舟接过那杯酒,手臂交缠,在酒杯到嘴之前,计辞停了下来,「就只喝酒?」
「那不然呢?你还想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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