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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鸢抬头看向黎忧时,心情那叫一个复杂,尴尬丶羞愧至极。
她竟然一直把太子妃,天下第二尊贵的女子当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还三番四次对她不敬,讥讽她是个没脸没皮的花楼女子。
仅仅这个,叶鸢就觉得她的小命要悬了。
黎忧并没有想跟她计较这个。
倘若叶鸢早认出她是太子妃,那才糟糕呢。
黎忧缓声道,「你不仅是孙家妇,也是宣武将军府的叶氏女,在你决定杀你丈夫的时候,你的行为就不仅仅代表个人了,还有两个家族……你觉得孙家会善罢甘休,世人会真的认为宣武将军府无辜吗?」
叶鸢面如死灰,她怎麽会不明白,只是……
「你为何不将乔氏与人私通,珠胎暗结,企图混淆孙家血脉的事情说出来呢?」
「你……您怎麽知道的?」
叶鸢再次震惊到傻眼了。
她真的不知道太子妃才来孙府不到一日,怎麽就将孙府所有辛密都给挖出来了?
该说不说,真不愧能当那位以凶残闻名天下的太子殿下的正妃吗?
黎忧倒没叶鸢想的那麽厉害。
「乔氏如此受宠,她有孕却要对孙将军用迷香伪装两人同房,这本就奇怪。」
在现代经常用宫斗剧下饭的黎忧对这操作熟悉啊,乔氏特麽不就是要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上个孙家的户口吗?
再给她一试探,呦呵,乔氏还真红杏出墙了。
不过,有件事,黎忧实在好奇,「孙夫人,孙将军真的不行吗?」
叶鸢:「……」
陆彦:「……」
不是,这是一个太子妃该问的问题吗?
两人没忍住偷偷地看向旁边的太子殿下。
没意外的,楚君羡的脸色都黑了。
他一字一句从牙缝挤出,「太丶子丶妃!」
黎忧严肃地对自家大反派夫君说,「殿下,咱们这是在了解案情,应该用客观的态度看待任何细节,不要拘泥於小节嘛!」
楚君羡:「……」
下面跪着的两人:「……」
这话说得好像他们的思想很脏似的。
但看太子殿下都没反驳太子妃,他们就更不敢吖声了。
黎忧将那个在乔氏屋子里找到的喜鹊衔梅细口瓶拿出来,「殿下,臣妾跟你说这里面装的是……」壮阳药。
楚君羡:「好了,孤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黎忧乖乖闭嘴了,随即目光灼灼地看向叶鸢,等着她爆料……啊呸,不是,老实交代案件所有的内情。
嗯,她是为了查清案情,绝不是为了听八卦。
叶鸢头皮发麻,没办法,只好支支吾吾地交代了。
别看孙敬忠人高马大的,其实不仅尺寸不行,还很快。
「我都没嫌弃他是银样鑞枪头,他竟然还敢怀疑我的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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