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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烫得红肿的手，我心疼地将她拉到流水下冲洗。

她忽然开口，语调带着委屈。

「你这次去看她，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往日桀骜张扬的少女骤然红了眼。

我失笑，弯腰亲了她一口。

「说什么呢。」

「叶阿姨对我不错，这次叶听夏的事有点严重，我于情于理都该去一趟。」

看守所里，叶听夏麻木地坐在椅子上。

看到我时眼睛放大，连忙抬手整理衣服头发。

却发现身上穿着破旧的制服，昔日茂密的长发成了板寸。

她颓废地低下头，良久才开口。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她却扬起苦涩的笑。

「难为你还来看我。」

「听说你要被引渡回国了，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她猛地抬头。

「你以后都不回去了吗？」

「我将我妈接了过来。」

「真的再也不回去了吗？」

她再次开口，语调小心翼翼中带着期盼。

看着她如今的样子，我一阵恍惚。

昔日学校里清冷美丽的学霸少女好像已经老去了。

她定定看我许久，忽然红了眼眶。

从低声啜泣到放声痛哭。

我起身时，她自言自语道：「如果......如果没有司洛，我们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我没有回答，因为萧宁发来消息。

她说她做了我最爱吃的菜。

可一走出警局，就看见体态婀娜的少女靠在柱子上，笑容张扬又甜美。

「走吧，老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