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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上官飞燕不过各取所需,在严刑逼供下,上官飞燕显然没有那麽紧的口风去掩藏霍休,也导致陆小凤来得如此之快。
一步错步步错,霍休却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但他现在没空去思考这个问题,他现在满心只想杀人。
霍休那一掌的确拍了下去,出口也被打开了,他却一点也不开心。
反派boss都是有逼格在的,就算是撤退也要从容不迫,霍休的撤退却没面子到了极点——他是又哭又笑丶跟癫痫似的抖着四肢掉进的出口,模样非常恐怖,像是被下了降头。
他心中又怒又恼,恨不得把罪魁祸首大卸八块绞成肉馅,整个人还倒在甬道底,四肢抽搐着使不上力,身上还奇痒无比,哆嗦得不成样子。他眼泪唰唰淌着,嘴里咯咯笑着,声音在空旷的甬道里层层回荡,传到上面去,效果十分渗人。
应容许扒拉着笼子缝隙费力往底下瞅:「哇,他好像舞王。」
药粉接触到皮肤就会生效,霍休的笼子反而成了催命符,躲都没地方躲,结结实实淋了一身,几人等到粉尘落净才围过来,除了应容许外,其馀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连西门吹雪都不例外。
楚留香默了默:「你把几样药粉混在一块了?」
「是呀!」应容许美滋滋道,「特意给青楼老鸨准备的,加量不加价,我是不是很良心?」
「是青衣楼的总瓢把子……算了,」楚留香已经纠正累了,「多亏你们来得及时,否则他会逃脱不说,我也凶多吉少了。」
几人交流起这几日各自的行动,西门吹雪抱着剑,眉心微蹙,看看那笼子,又看看应容许,然後收回视线,眉头越皱越紧。
他出来这一趟,人也没杀一个,净被陆小凤拉着这里跑那里赶了,无聊得不行,还不如在家里练剑。
他暗自思索,下次陆小凤再有事找他,除非剃了上面那两撇眉毛,不然就不答应算了。
正听应容许介绍他那药粉的药效咂舌不已的陆小凤後背莫名一凉,下意识按着刚冒出一点胡茬的人中,狐疑地到处扫视。
霍休还在下面咯咯咯,那笼子材质特殊,他们也没法暴力破开,准备原路返回,在小楼附近找一找对方逃生通道通往哪里。
蹲在那的应容许还没等起身,就听到甬道里好像除了霍休渗人的动静外,又出现了别的声音。
不止他,其他人也听到了,几人屏息凝神。
一个人走到霍休身边,扬起脖子对着上面的几人笑着打招呼:「没想到你们都过来了!」
一只青羽鸟儿从他肩膀上飞起来,发现回到主人身边的必经之路被笼子挡住,顺畅的转了个弯,又窝回那人头顶,被对方一把揪下来放到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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