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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他慢上一秒,易容成阎铁珊去逗人的司空摘星就要变成真·死猴精了。
人未到,声先至。
「你哪来那麽多话,是准备改行去做媒婆吗?」应容许人都没看全,急匆匆先过去挡住一点红拔剑砍人的路径,回头把罪书塞过去打哈哈,「赶紧去干正事,你不还要找那位再续前缘吗?!」
赶紧找小皇帝放纸鸢去!
司空摘星的易容,就连身材也和原主一模一样,除非他自己露出破绽,不然就连陆小凤都认不出来他,但这次他显然是带着逗闷子的心来的,阎铁珊怎麽看都不像是会催婚的类型,这不一戳一个准?
应容许紧张兮兮地警惕一点红给对方来个串串香,手上却特有松弛感地在塞完罪书後盲摸了一把软绵绵的肚子。
还揉了一下。
真的阎铁珊他不敢摸,实不相瞒,他觊觎那看上去就软绵绵的肚子很久了,乾脆在司空摘星走之前摸个过瘾。
他摸完之後,周围顿时落针可闻。
一点红张了张口,脸上满是错愕,片刻後,他如同《皇帝的新装》中的小男孩一般,诚实指出一件事:
「司空摘星,刚才被陆小凤叫走了。」
应容许:「……」
应容许定格动画似的一格一格转过头去,往上瞄的眼睛特别有偷感。
懵逼的大白馒头脑瓜顶上空空荡荡。
「误会。」应容许镇定地把爪子缩回袖子里,思考他有没有让断肢再生的药剂。
答案是梦里啥都有,挂逼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应容许悲戚地不敢去看对方的脸,小心翼翼捏住罪书一角扯回来:「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阎老板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还望不要怪罪。」
此言一出,其他人的眼神下意识往阎老板能撑船的大肚子上飘了一下,又迅速收回。
在心虚的人的体感上,每一秒都被拉长到一个世纪那麽长,大概十个世纪过去,心虚之人听到苦主说话了。
阎铁珊摸了把肚子,自我肯定:「是挺好摸的。」
众人:「……」
阎铁珊笑道:「俺看这一遭是你输给司空摘星了,你们交锋数日,还是叫他得逞了吧?」
空气重新流动了起来。
应容许把提着的心安置回原位,意念的小手拍了拍它作为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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