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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次让他感叹弱小和强大犹如天堑的,这一次出现让他的大脑再一次宕机,极为特殊的相触感让他一动不敢动。
邢羿的年轻冲动,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剧烈百倍。
时乐的注意力被全部集中起来,缓了好半晌才察觉到邢羿在他颈侧肩头吻出的点点疼痛,他慌乱无措地问道:“邢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邢羿划过最后一颗纽扣,食指拇指合力碾住浆果的同时,另一只手将人掰向自己,扣着时乐的下颌再度吻了上去。
太多的情绪触感一股脑地涌出,时乐被激得全身发颤,再往后他的思绪便彻底被邢羿占领。
他感受过邢羿的吻可以多舒适温柔,也体验了对方带着狠厉的狂乱无章。
唇齿沿着白裸的背作画,却因他这张止不住颤抖的白宣,浪费了邢羿的细腻描摹。
“再抬一点,你不是很会做三角形吗?”邢羿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响起,带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时乐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没想起邢羿说他第一次醉酒后在床上,以头和脚为两个底角撅成三角形的事情。
不过眼下他清醒了一点,侧身不成便伸手遮掩:“小羿停下来。”
邢羿拉开他的手,俯身吻上那颗早就落入心间的红痣,时乐被他吻得一颤,脑袋里的浆糊又开始咕噜咕噜冒泡。
“我爱你,当然想要和你做这些,但我以为你需要一些接受的时间,没想到却被你误会成兄友弟恭。”邢羿低沉的声音不再温柔,反倒带着山雨欲来的危险意味。
他说完不给时乐反应时间,又咬着红痣碾了起来,时乐刚想否认三连,但脑子被细碎小电流瞬时激酥,软唇轻启先是一声软吟破口而出。
邢羿低哑的嗓音沿着皮肤骨骼传入时乐耳中,听得他脑袋里沸腾的浆糊嗡的一声炸开,后知后觉自己意外泄露的声音太奇怪了。
时乐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坚持一拒再拒:“邢羿别这样,这太乱来了。”
邢羿也没打算将人逼得太紧,今晚的“推心置腹”已经是他意外的收获。
不过他心中得意,面上却未显分毫,冷着眉眼攻击性极强,带着灼人的温度低声询问:“哥哥打算就这样不管不顾吗?”
第二天,时乐早上醒来,习惯性想先去看看哼哼唧唧的小图图。
但他刚撑起手臂坐起身,一种难言的痧痛让他嘶的倒吸一口冷气,前一晚的记忆逐渐恢复。
这一天他没有第一时间去看狗,而是姿态别扭地走进衣帽间,放弃贴身保暖的秋裤,转而翻出一条从未穿过的加绒宽松运动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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