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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主從前方廊道拐角處的陰影后現身,他的身後跟著程松,就在兩人出現的瞬間,刀疤便將匕收了起來。
凌娜迅遠離了刀疤,虛倚在牆邊大口大口喘著氣。
具秦非說,他和程松同樣也是在與各自的隊友走散後意外遇上的。
「你們呢?」秦非微笑著看向刀疤。
這完全是句廢話,他們當然也一樣。
事到如今已經很明白了,這座祠堂里的「路」有問題。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有傳送陣之類的東西,總之,人在裡面走著走著就會被弄到另外的地方去。
刀疤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們也是。」
程松沉著臉死死盯著刀疤,從他緊鎖得能夾死蒼蠅的眉頭來看,剛才發生的那一幕肯定已經被這二人收入眼底了。
刀疤臉上閃過一絲明顯的懊悔。
凌娜覺得,他肯定不是在後悔對自己動手。
十有八九隻是在煩躁,覺得秦非和程松出現得太不是時候。
程松看起來並沒有要和刀疤算帳的意思,凌娜不想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給秦非惹麻煩,於是乾脆利落地換了另一個話題:「我們在那邊發現了一間奇怪的屋子。」
「嗯。」刀疤不情不願地開口應了一聲。
「哦?」秦非果然來了興,四人很快回到不遠處那扇開著的門前。
僅僅這麼短的時間過去,這扇門的異狀已然肉眼可見地又變多了一點。
走廊上沒有風,空氣帶著凝固的死意,木門的軸承卻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來。
暗色污漬團團粘著在門扇底部,像是一片片乾涸的血跡,那道門縫好像又變大了一點點,濃郁的黑暗從中傾瀉而出。
下一刻,木門無風而動。
陣陣吱吖聲響迸發,四人的視線齊齊被吸引過來。
下一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門緩緩向兩側打開。
秦非反應迅,原地後退了一大步。
濃濃的灰塵味從門中溢出,嗆鼻的氣息熏得人直想打噴嚏,透過飛舞的灰塵顆粒,秦非看見了一地散亂的靈牌。
那一尊尊或高或低的靈牌都是紫黑色的,質地看上去和義莊中的棺材十分相似,上面用不同的字跡鐫刻著主人的姓名。
「這裡看起來像是祭堂。」程松低聲道。
秦非點點頭,對此表示同意。
祭堂,顧名思義,是祭祀用的地方,也是一座祠堂中面積最大、最為重要的那間屋子。
正對著祠堂大門的祭台上,從左到右整整齊齊擺放著十二個木製底座,卻只有六個靈牌,另外七個底座空著。
趙紅梅。
李宏。
鄭克修。
……
秦非半眯起眼,在不算明亮的光線中努力辨認著那些靈牌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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