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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不过……”北信介摸了摸下巴。
北信介的停顿,让角名伦太郎疑惑地看向他,想知道他的这句“不过”之后又藏着些什么。
“不过只要稍微做点什么,他就会红着脸逃跑,大概也是喜欢我的吧。”北信介笑了起来。
而看着这样的北信介,角名伦太郎莫名觉得脊背凉,总觉得水谷羽京那家伙是被北学长玩弄了吧,感觉完全被掌握在手里了。
北学长很可靠很聪明,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然后就去努力,一点点地靠近,掌握,然后吞入口中。
羽京虽然看着不可靠,时而意气用事,但他很单纯,除了打架厉害点,他大概在北学长这里没有胜算了,但水谷羽京大抵是甘愿被北信介打还不还手的那种了。
羽京呐,真同情你!
兵库县的预选赛水谷羽京不会参加,他会站在替补席上,只是这样他的实战训练就少了许多,为了弥补这些,他只能在练习赛之前的空闲时间拉着其他人练习新战术。
比如宫治的托球,他自己的托球,角名的托球,反正就是要最大概率地开队伍的进攻手段,将困难集体分担。
宫侑的扣球也不赖,只是他的天分更多的还是在传球上,宫治是全能,但是没有突出的地方,角名的扣球很灵活,拦网也很厉害,但是喜欢偷懒,尾白阿兰是队里的王牌,但是和角名都是比较慢热的家伙。
几个人想了很多,双胞胎阿兰角名他们大概是想赢过井闼山那样的对手吧,毕竟败在井闼山手里不知道多少次了。
而水谷羽京就没有这么强的目的性了,他只是想让稻荷崎更厉害一点,传来的球更舒服。
稻荷崎成长的时候,也不知道井闼山在以何种度成长,再见面时对面又会变成怎样的怪物呢?
大见太郎把黑须法宗叫了过来,简单说了说队里的几个主力在开新战术的事情。
他们想得很简单,就是让全队都是二传手,同时又都能参与进攻,稻荷崎本来就是攻击型队伍,现在又加入攻守优秀的水谷羽京,完全可以再放肆一些。
黑须法宗站在一边看着不断尝试的众人并没有插手,而是跟身边的大见太郎说:“别太小看他们,狐狸可是肉食动物。”
黑须法宗的话语刚落下,角名的托球就落到了宫治脸上,战斗一触即。
“……”黑须法宗无奈扶额,大见太郎笑着。
战术是好战术,而且与其说是战术不如说是提升自我的结果,每个人在合适的范围内放大自己的功能,这样队伍就能更灵活,但这对他们来说并不简单。
只是这几个聚在一起的人没有任何不耐烦,就连平时想偷懒的角名也认真地探讨着。
这份成长终究会降临在他们身上。
两周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兵库县的预选赛也到了,只不过稻荷崎作为种子队第一轮轮空。
水谷羽京不上场,但是他在场外也不是什么都不干的,大见太郎给了他一个小本子,让在认真看比赛,把队伍里走神失误偷懒的人都记下来。
要说这个,水谷羽京可就兴奋了,他端着小本子,认真地观看起了比赛,一局下来,角名伦太郎的名字占了大半张纸。
大见太郎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抬头看了看两眼亮晶晶的水谷羽京,忍不住抽动嘴角。
这孩子是在借自己的手报复伦太郎吧。
“谢谢羽京,其实我只想看看你有没有认真看比赛而已。”简而言之,他记下的这些东西狗屁用都没有。
水谷羽京看着大见太郎沉默了。
白兴奋了。
预选赛上,稻荷崎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杀进了决赛,水谷羽京就只能站在替补席上看着。
理石平介还被叫上去几次做了关键球员,而水谷羽京在几天的比赛之中完全就没离开过替补区。
休息的时候水谷羽京将水拿了出来,看着热乎乎的大家,有些沉默。
“无聊了吗?”北信介问。
水谷羽京摇了摇头,这样简单的等待对于他来说算不上什么,比这更难的、更痛苦的时间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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