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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凌启吓了一跳,慌忙收回视线。
又来了,又是这种无意识的亲密举动——全天下只有那一个威利会如此精准地知道他的敏感肉,也只有那一个威利爱用这种手法摸他。
凌启敏感地瑟缩双肩,表情有好几秒的无措。被揉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拉开那只越界的手,咬牙切齿道:“从来没有过!”
“不是那个以前,是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威利倒不生气,表情甚至莫名其妙柔和下来。
再一次在凌启大腿根上摸了几把,他忽然力,单手托着对方的臀部起身,另一只手松松拦住凌启的背,直接抱着人开始走动起来。
“说了你也记不起来,就是欠操的。”语气带了点笑意,温和到不像是在调情。
西方人血统的体型优势还是很大的,凌启自青春期后就从未被人用这种姿势抱起,整个人挂在威利的身上,随着走动的颠簸死死抱住对方的肩膀。这个姿势让他视角稍高一截,他看到威利径直走出了白骨牢笼,步伐迈得很大,却不见半点急切。
“我不要和你做爱。”凌启急急喊道。
被威利毫不动摇地驳回:“由不得你。”
视线一阵摇晃,膝盖被迫以不太轻柔的力道着地,威利松开双臂站直,垂着眼皮俯视凌启,手掌轻轻抚摸他的根。
除了第一天用手交流了一次外,实际上这段时日他们并没有生太多的什么。
前面几天凌启沾了水又着了凉,好几天都在低烧,脆弱得要命,他也只能就这么陪人睡睡醒醒,最多就用那物蹭蹭烫的大腿根。到后来凌启终于不烧了,身体却还是虚,俩人就光聊天,比情窦初开时还要纯情。
他千方百计设局才把人诱引到这里,原本打算做的事却几乎一样没干。今日听外面的动静,估摸着也差不多可以出去了,有些事情才终于可以放开手脚。
威利的手顺着凌启的头摸到脸颊,大拇指靠近弧度漂亮的嘴角处摩挲,在凌启忍不住想要开口的一瞬间,猛地插进了他的嘴里。
“乖,别说扫兴的话。”他居高临下地眯起眼睛,指腹压在无处可躲的舌面。
一些让人难以挣扎的把戏还是可以做到的,但威利不想,他爱看凌启这种不情愿却不敢下死力挣扎的模样。牙齿不轻不重地叼着他的指节,连咬痛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拧着眉抬头,色厉内荏地表达不满。
威利淡金色的瞳色不大明显地变亮了一点。
这才是凌启的本性。
这个眼神,像极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他抽回手指,推着凌启转身,把人按倒在白骨构成的墙面。单薄的背扭动挣扎,尽数被他一只手掌压下,身体无处可逃地贴在骨面上,露出漂亮的腰腿线条。
“我不想做——”
凌启提高了声音,却在看清白骨时戛然而止。
……这是,头颅。
他的手撑在身前,头骨眼部的窟窿就在他的脸边,再往下,还能摸到参差排列的一嘴利牙,历经时光依旧嗜血锋利,似乎随时都会再度醒来。
有点凉,有点硌。
比起身体其他任何部位,头骨给人带来的感觉更加冲击。
“不要在这里……”
凌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下子就没了气势,大腿软绵绵的,整个人都在抖。
“为什么不要?”
“我不喜欢……”
“是吗。”威利笑了。
他虚虚压了上去,单手摸向凌启腿间,那儿的东西不知何时已经硬邦邦地挺起。
“那你怎么不用碰就自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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