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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和宋聞璟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一人捂著她半邊嘴，拉著她走遠。

除了和寧晚宋聞璟連續幾天晚上去逛街之外，白天的時間林鹿清都用來拍攝雜誌。

忙忙碌碌的間隙，林鹿清拿著手機，看著三天之前發給季宴禮的微信還沒得到回覆，於是便撥通了他的電話。

電話鈴聲從開始響到最後都沒有被接通。

林鹿清疑惑著看著掛掉的頁面，然後打開微信聊天。

林深見鹿：【真把我消息免打擾了？】

林深見鹿：【我話也不多啊......】

過了幾分鐘後，發過去的信息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任何回復。

在工作人員喊她去拍攝之前，林鹿清快地打了幾個字發過去。

林深見鹿：【季醫生，我牙疼。】

等拍完雜誌已經是晚上了，林鹿清收工回了酒店拒絕了寧晚和宋聞璟喊她出去玩的提議，洗完澡便放鬆地陷入柔軟的被褥里。

剛躺下，手機響了一聲。

林鹿清還認為宋聞璟不死心還要約自己，於是接了電話便說道：「我太累了，真的不想去。」

「去幹嘛？」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低沉男聲，卻並不是宋聞璟的。

林鹿清瞬間清醒地坐起，看著手機「季宴禮」的來電顯示輕咳了聲。

「季醫生？」

電話那頭「嗯」了聲，然後聲音冷清的傳來：「不是說牙疼。」

牙...疼？

林鹿清茫然了幾秒又瞬間反應過來：「對對，牙疼。」

「哪顆？」

林鹿清：......

「我也說不上來，可能是一個又或許是一排都疼......」林鹿清胡編亂造道。

電話那頭默了幾秒：「左側還是右側。」

林鹿清試探地說了句：「右？」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是左是右還用問我？」

「右。」林鹿清立馬肯定回答：「右上的牙齒疼。」

電話那頭有些聲響，仿佛是男人在收拾著東西。

季宴禮：「怎麼疼？」

林鹿清：「...說不上來。」

季宴禮：「悶疼還是刺疼？」

林鹿清：「悶悶的。」

電話那頭經過一陣嘈雜又恢復安靜：「可以來醫院。」

「可我現在在國外。」林鹿清張口說道。

「那就在國外看。」男人冷靜的聲音傳來。

林鹿清：「但是我只想讓你看。」

她說完這句話後，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