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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香犹豫：“可二姐？”

  “爸妈继续躺着应该没事，只是被吓晕，二姐不也是自己醒来的？”

  宋香一点也不想出去面对宋清雯，连忙同意，忙了一会儿，她忽然问：“所以，二姐是……人吧？”

  宋丰想到宋清雯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打了个哆嗦：“是人！”

  两兄妹对视一眼，心依然高高悬着。

  火灶里的柴火正在熊熊燃烧，火光映在凑到灶台前取暖的宋丰宋香脸上，大夏天的，热得他们浑身是汗，但两人谁都舍不得离开灶台，灶房很安静。

  忽然，宋丰说：“二姐像变了一个人。”

  “二姐不是说她像死过一回吗，人有变化一点也不奇怪。”宋香努力找借口证明宋清雯就是宋清雯。

  宋丰被说服：“也对，她都死过一回了。”

  第2章

  “宋丰，你来给我提水去洗澡间。”

  宋丰宋香抱团取暖，宋清雯没管，张嘴指挥人继续给她干活，她浑身湿漉漉的，难受，必须洗澡洗头。

  宋丰全身抖：“二、二姐？”

  宋清雯声音冷冰冰的：“磨蹭什么？快点，你就干点活，累不着你，我替你们干了十几年，我什么时候喊过累？”

  宋香咬紧牙关，用力推宋丰去面对宋清雯。

  宋丰两只手紧紧揪着宋香：“宋香你帮我一起。”

  宋香低头挣扎：“我我我、我要看火煮饭。”

  宋丰没办法，二姐虎视眈眈，只能硬着头皮去提水。

  宋清雯：“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人。”

  宋丰：“！”

  尽管两条腿都是软的，宋丰还是顽强用水桶把水提到洗澡间，他刚要松口气，下一秒又听到宋清雯让他去挑水填满水缸，不敢反抗，乖乖听话去挑水，活了十七年，从没这么认真地给家里水缸挑水。

  焕然一的宋清雯从洗澡间出来，宋丰刚好把水缸装满：“不错，以后水缸没水，记得去挑水，你长得又高又壮，顿顿吃那么多粮食，不多干点活就是浪费粮食。”

  “听到了。”宋丰连愤怒都不敢，更别提反对。

  至于压榨未成年有没有罪恶感？

  宋清雯：没有，一点也没有，而且准备继续压榨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