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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正廉洁。
第二眼,看到的是牌匾之下的一幅小字,自在随心。
小字的笔记潇洒随意,像是兴起而作。
不在乎写的好坏,就像写的那四个字一样,只要自在随心。
周自言:“……”
如果他没看错,那幅小字的末尾,有一个落款,是游。
他总算知道廖为安为什么那幅表情了。
岳南知府现在最关心的便是宋豆丁,开口第一句就问他,“小宋学子,府试可难啊。”
“回大人,难的。但是学生都尽力回答了。”宋豆丁握着手,乖乖回答。
听到宋豆丁的回答,岳南知府摸着胡子哈哈大笑。
宋豆丁见这位岳南知府像个亲切好说话的伯伯,便壮着胆子道:“知府大人,学生本次蒙恩得过府试,特意准备了一些谢礼。”
“大人,学生现在没有钱,所以这些贵重的礼品是夫子准备的。不过学生自己也准备了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宋豆丁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敏锐地察觉到,这就是夫子说的‘时机到了’。
他从拿的礼品里拿出两根保存完好的大号糖葫芦,“大人,这是学生最喜欢的零嘴。而这个,是学生在岳南府吃过的,最好吃的糖葫芦,特意带来给大人。”
岳南知府摸着胡子,没看其他的贵重礼物,直接接过宋豆丁手里的糖葫芦,当着宋豆丁的面咬了一个下来。
糖葫芦味道酸涩,这位本地岳南知府并未吃出什么特别,但他还是笑着说:“不错,这是哪家的糖葫芦?”
“回大人,就是客栈楼下的,一个老婆婆在卖。”宋豆丁笑呵呵回答,“老婆婆的糖葫芦,和学生家乡的糖葫芦味道甚是相似,所以是学生心中最好吃的糖葫芦。”
“外面的东西再好,也好不过记忆里的味道。”岳南知府对宋豆丁的回答十分满意,转而询问周自言,“周夫子,听说你是县试的案?”
周自言落落大方的回答道:“回大人,学生读书十余年,终是不负所托。”
“不错……”知府大人在面对周自言的时候,谨慎了许多,他捋着胡须问道,“周夫子,师从何处?”
“回大人,学生一直是自学。”周自言早就想好了说辞,“早些年学生曾出去游学,跟着各地的夫子都学过一些学问。”
“噢?那应该算集百家之长了。”岳南知府说着,从座位上走下来,随意扫了一眼他们带来的东西。
“怎的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岳南知府看了一会,就把手里的玉石摆件都放下,看起来没有一点兴趣。
他把每幅字画都展开一看,最后拿着一幅仙人问路的字画爱不释手,“不错……不错,形神具备。”
周自言本以为这位岳南知府会留下这幅画,没想到他看了一会,还是摇着头放下。
然后踱步到桌案身后,好像展开了另一幅画,仔细端详片刻,还是摇头道:“形似,神不似……”
岳南知府重新坐下,又问宋豆丁,“小宋学子,本大人之前听说你曾经为了你的小朋友,闹上公堂,可有此事?”
“回大人,有的。”提起这件事,宋豆丁有些害羞。
他现在知道自己当时有多鲁莽了,没想到知府大人也知道。
岳南知府看了一眼周自言,继续问送宋豆丁,“你为何有那样的勇气去做呢?要知道,你当时可才七岁啊。”
“回大人,夫子曾教学生,读书人,当有所为。当时学生读了几本书,在看到友人受委屈的时候,便有些冲动了。”宋豆丁实话实说,“若是现在再生那样的事情,学生一定谨言慎行,想一个更好的办法出来。”
“周学子,可是你把小宋学子引到读书一途上的?”岳南知府深知,宋豆丁这个年纪,若是无人引导,自己是不可能想到去参加童试的。
周自言拱手,“回大人,是小宋学子自己潜心治学,学生见状,便提了两句。”
宋豆丁又开始‘嘿嘿’笑,“大人,学生心中一直有一位想要成为的人,这个人一直激励着学生努力进学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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