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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面相憨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纯真无邪的小同学,名叫石头儿。他的名字简单朴素,正如他这个人一样,没有太多的心机与算计,总是以一种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而石头儿的爷爷,便是远近闻名的八老爷,一个在乡间被众人深深敬仰的老人。八老爷不仅因为他的年岁和辈分受到尊重,更因为他那一手养蜜蜂的绝活,在当地是出了名的。
八老爷的院子并不大,但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每一寸土地都散发着生命的气息。院子的一角,搭建了三间简陋却结实的蜂房,那是他精心为蜜蜂们准备的家园。每当春末夏初,万物复苏,百花争艳,蜜蜂们便忙碌起来,穿梭在花丛间,采集着大自然的甘露。八老爷总是笑眯眯地看着这些勤劳的小生命,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敬畏与热爱。
当蜜蜂们将蜂房填得满满当当,八老爷便会选择一个晴朗的日子,戴上特制的防蜂帽,小心翼翼地割下蜂房里的蜜团儿。这些蜜团儿,是蜜蜂们辛勤劳动的结晶,也是八老爷一家生活的希望。他将蜜团儿放在敞开的屋子里,让剩余的蜜蜂自行飞离。这个过程需要耐心与细心,因为一旦惊扰了蜜蜂,就可能引发一场不必要的混乱。
等待蜜蜂全部飞离后,八老爷便开始熬制熟蜜。他将蜜团儿放入锅中,用文火慢慢熬煮。随着温度的升高,蜜团儿逐渐变得浓稠,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这时,铁锅上方会飘起一层金黄色的蜡块儿,那是蜜蜂在采蜜过程中分泌出的蜂蜡。八老爷用勺子轻轻舀出这些蜡块儿,等它们冷却凝固后,便成了木匠们做车子和家具时楔木栒的好材料,也是家庭妇女们织布时用来光滑棉线的佳品。
熬成的熟蜜,八老爷会用瓷罐子密封起来,小心翼翼地储藏起来。这些熟蜜,一半是他无偿送给乡亲们治病用的。八老爷深知蜂蜜的滋补功效,每当有乡亲生病,他总是毫不吝啬地拿出自己的蜂蜜,希望能为他们带去一丝温暖与康复的希望。而另一半熟蜜,则会被他带到集市上出售,换取一些生活必需品。尽管他的蜂蜜在市场上总是供不应求,但八老爷始终坚持公平交易,从不哄抬物价。
剩下的蜜渣儿,八老爷也不会浪费。他会用好几倍的凉白开水,将这些蜜渣儿勾兑稀释成一大缸板栗色、甜度极高的蜜糖水。这缸蜜糖水,被放置在院门前街岗儿边那棵老得弯着腰身的黑槐树下。那棵黑槐树,见证了岁月的沧桑,也见证了八老爷与乡亲们之间的深厚情谊。大缸里放着一只舀水的葫芦瓢,无论是下田干活的乡亲,还是路过的行人,都可以随时停下来,舀上一瓢蜜糖水,解渴降热,消夏解暑。
每当这个时候,八老爷总是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人们饮用他的蜜糖水。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与自豪,因为在他看来,能够用自己的双手为乡亲们带来一丝甜蜜与清凉,就是他最大的幸福。而石头儿,也总是在这个时候围绕在爷爷身边,帮忙递送葫芦瓢,或是为路人指引方向。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爷爷的崇拜与敬仰,也暗暗下定决心,将来要像爷爷一样,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人。
八老爷割蜂蜜,那可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绝活儿!然而,尽管名声在外,乡亲们却从未亲眼见过这神奇的一幕,并非八老爷故意藏着掖着,实在是这项技艺太过惊险,让人光是想想就心生怯意,生怕一不小心被那些勤劳却易怒的小蜜蜂给蜇了。村里老人都说:“蜜蜂好养,蜂蜜难割。”这话一点不假,割蜂蜜不仅需要勇气,更需极高的技巧。
每当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便是八老爷施展身手的时候。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准备好一切:一个擦拭得光可鉴人的干净铜盆,用以盛放那金黄的蜜液;一大把敬神用的普通线香,用以驱散蜜蜂,这是他的独门秘籍;一支摇曳生辉的蜡烛,照亮这寂静的夜晚;还有一把锋利无比的割蜜刀具,这是他的得力助手。
八老爷讲究的是细水长流,一晚上只专注于割取一房的蜂蜜,如此三个夜晚,三房的蜂蜜便尽收盆中。这项工作,他向来只需一位帮手,多了反而碍手碍脚。早些年,是他的儿子伴其左右,但岁月不饶人,儿子渐渐老去,小孙子石头儿却已长大成人,于是这份重任便自然而然地落到了石头儿的肩上。八老爷这样做,不仅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负担,更是为了将这份祖传的手艺,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下一代,让这份技艺得以薪火相传,生生不息。
半夜时分,月光如水,静谧的村庄被一层薄薄的银纱轻轻覆盖。在这样一个宁静的时刻,只见八老爷只穿一条短单裤,赤着双脚,光着上身,连平日里那顶旧草帽也没戴,悠然自得地穿梭在蜂箱之间。他的皮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健康的古铜色,仿佛与这夜色融为一体。相比之下,小石头儿却全副武装,不仅穿着厚厚的靴子,戴着严实的手套,身上裹得严严实实,还顶着一顶用细纱布精心缝制的纱帽,将头脸脖颈遮得密不透风,生怕被蜜蜂蜇到。
小石头儿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他还不是这些蜜蜂认可的主人。对于蜜蜂而言,它们如同忠诚的犬类,只亲近并保护自己的主人,对于外来者,尤其是像小石头儿这样尚未建立起信任关系的,兵蜂们会毫不犹豫地发起攻击。而八老爷,作为这些蜜蜂的老主人,早已与它们建立了深厚的默契,因此,即便他如此不设防,蜜蜂们也绝不会伤害他分毫。
蜜蜂确认主人的过程,既微妙又神奇。它们依靠熟悉的气味来辨认,这种对气味的敏感度超乎想象,几乎成了它们行动的指南针。尽管蜜蜂的视力不佳,仅能看清三尺以内的物体,但它们的嗅觉却异常灵敏,能够捕捉到几十里外的花香,并准确分辨出花种,指引着它们前往采蜜,再凭借对蜂房独特气味的记忆找到回家的路。
小石头儿虽然现在还需依靠防护装备,但他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只要多参与几次割蜜的工作,让蜜蜂逐渐熟悉并接纳他的气味,他就能像爷爷八老爷那样,无需任何防护,自由地穿梭于蜂群之中。到那时,他就能深刻体会到与蜜蜂共舞的喜悦,以及那份来自大自然的馈赠。
蜜蜂酿造的蜜,如同金色的琥珀,紧紧粘结在蜂房厚厚的顶板上,那一大坨布满小孔的蜂巢,悬挂在空中,宛如一座倒置的金字塔,闪烁着诱人的光芒。白天,工蜂们忙碌地穿梭于花间,采集着甘甜的花蜜;兵蜂则忠诚地守护着家园,确保每一份劳动成果的安全;而蜂王,则静静地坐在蜂巢深处,孕育着未来的希望。到了夜晚,蜜蜂们纷纷爬卧在蜂巢上,享受着一天辛劳后的宁静,只有少数兵蜂依然坚守岗位,轮换值班,守护着这个温馨而繁忙的小世界。在这个小小的生态系统中,每一份努力,每一份牺牲,都是为了共同家园的繁荣与延续。
八老爷割蜜往往是左手里拿着一大把燃烧的线香,用烟气缓缓熏着爬在蜂巢上的蜜蜂,逼迫蜜蜂集中到蜂巢的一边,“嗡嗡嗡”蜂房里蜜蜂的轰鸣声离老远都能听到。他右手拿着一把割蜜的专用刀具,当蜜蜂都钻出蜂巢集中到大约三分之一的地方,八老爷就用刀子在没有蜜蜂的蜂巢上,一块儿一块儿把蜂蜜割到小石头儿端着的铜盆里。最后给蜜蜂留下三分之一的口粮,以便蜜蜂不至于挨饿。说来也怪,八老爷虽然赤脚光膀,但没遭到一个蜜蜂蜇他。小石头儿虽然周身捂得严严的,脖子上还是挨了几下蜜蜂的毒刺。
说起八老爷养蜜蜂,说说倒是容易,做起来可不太容易了。咋着能把蜜蜂养好、不使蜜蜂辛劳采来的蜂蜜被“贼”偷去,八老爷得经常熬夜看守蜂房防“贼”。这个“贼”不是别的,而是一种大蛾子,八老爷称这种蛾子叫“贼蛾”。这种“贼蛾”相当蜜蜂的十几倍大,身上长满了银灰色的绒毛,相当蚕儿变的蛾子的四五倍大,大约有五指长,长着一根像葡萄蔓儿一样的长吸管嘴巴。每到春末、夏季和秋天的夜里,这种“贼蛾”就纷纷飞来偷吃蜂蜜。兵蜂对这种“贼蛾”一筹莫展毫无办法儿,而且这种“贼蛾”用翅膀能把兵蜂拍晕。这种“贼蛾”身上的绒毛十分光滑,兵蜂的毒刺很难刺进“贼蛾”的身体。要是“贼蛾”钻进蜂房,就像强盗钻进了金银店里一样,它就疯狂地偷窃起来。“贼蛾”伸出那像吸管一样的长嘴巴,扎进蜂巢的蜂蜜里在蜜蜂“嗡嗡嗡”的惊恐抗议声中贪婪地吸食蜂蜜,直到“贼蛾”把肚子吃饱就大摇大摆飞走了。
八老爷得整夜在蜂房跟前点着油灯,看到这种“贼蛾”飞来就用笤帚扑打,往往一夜就能捉到或拍死不少“贼蛾”。如果夜里不严防“贼蛾”,可想而知是收获不到多少蜂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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