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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探寻9（第2页）

燕玲反应过来，连忙蹲下帮着成如愿扶起付雪，感激涕零：“谢谢。”

待看清了成如愿的脸，愣怔了解一下，又忙不迭的道谢：“霍三少奶奶，真的谢谢您。”

付雪干呕一声，有些头昏脑涨。

餐厅老板将近六旬的年纪，老胳膊老腿被李文一推，扶着腰，嘴里“哎哟哎哟”地呻吟出声。

林霞和素梅连忙小跑上前扶起老板。

霍冬媚拽起餐桌上的桌布，跑到成如愿身边，用桌布披在衣不蔽体的付雪身上。

付雪拽紧身上的桌布，颤抖着手指指着李文，恨恨道：“你给我等着，你死定了。”

霍冬梅见付雪一脸凶狠，眼泪却止不住的掉，便问道：“你要不要我帮你过去再给他补两脚？”

付雪一怔，随即重重点头：“给我往死里踹，这个混蛋。”

赵晓敏担心霍冬媚受伤，忙上前拉住霍冬媚的手：“冬媚，你别过去。”

李文趴在不远处的地上，像是没有痛觉，神色疯癫，视线一一在成如愿、霍冬媚和付雪以及赵晓敏的脸扫过。

嘴里发出“嚇嚇”的笑声。

几人被他这恐怖的笑声吓住，皆是神色惊惧地看着李文。

“他是不是疯了。”霍冬媚小声问道，又自言自语：“我印象中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冬媚，你别过去了。”赵明敏又劝，声音颤颤：“我，我看着，怎么像中邪了。”

霍冬媚怕鬼，原本要踏出去的脸，又怯怯地退回来，和赵晓敏两个人手握着手，紧紧贴在一起。

成如愿倒是不怕，居高临下地睨视李文一会：“吸多了。”

说完，看着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的付雪。

“知道他什么吸多了吗？黑鸦，一种毒品。”成如愿冷冷道：“想必你在冠城听说过吧。”

黑鸦最初就是在冠城出现，并且开始流通。

林栋梁这样的例子在冠城只多不少，成如愿不信付雪全无所闻。

付雪对黑鸦确实有所耳闻，只是这东西和她没甚关系，每每听了，转头就抛之脑后，并未当一回事。

此时听成如愿提及，忍住生理性恶心，脸色苍白地问：“听过又如何？”

“了解多少？”

付雪不明所以，看在成如愿刚救过她的份上，耐着性子回答：“没多少，只知道这玩意是那些社会败类渣滓，那些只配活在地底的人最喜欢的。”

说完，嫌恶地看了半人不鬼的李文：“就像这坨又臭又烂的垃圾。”

“有些人，本身就是垃圾，而有些人……”成如愿冷笑一声：“却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哄骗引诱无知无觉地染上毒瘾，变成你嘴里所说——社会败类渣滓，只配活在地底的人。”

霍冬媚听到这里，想起柳婉欣这段时间一直耳提面命地、对她反复说起黑鸦各种危害和成瘾性。

还不厌其烦地一直让她出门和朋友吃饭逛街一定要注意。

当时霍冬媚嘴里应得的很干脆，心中却不以为然。

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问：“三嫂，你是说李文他是因为吸食黑鸦才变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这是霍冬媚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目睹吸食黑鸦后毒瘾发作之人的模样。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震荡。

霍冬媚看向李文的眼神里交织着震惊、恐惧与深深的怜悯，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望着这可怕的场景，久久无法回神。

犹记得，她以前所见的李文，虽不算的一表人才，也能称得上一声长相周正。

现今竟堕落成这般田地，足见黑鸦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怖之处。

“是啊。”成如愿看霍冬媚满脸惊愕，轻声问道：“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