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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有叮噹貓那種神奇的儲物口袋嗎?」
「算是吧。」
「所以,你們真的是姐妹嗎?」
「不是,經驗豐富的前輩和讓人頭疼的菜鳥手,準確來說,是這樣的關係。」
吃飯度飛快的我戳開來不及按時喝的牛奶,試圖補償今日份的長高額度。
「四月……就是之前我說的那個也有特殊能力的女孩,她……也是你們的一員嗎?」
「應該不是,咒術界最近才觀測到山澤高中的不對勁,她應該是個沒被發現的野生小咒術師。」
「這樣……」岩崎春仰頭看著太陽投下的光點,目光毫無焦距。
「話說,春同學是怎麼確定她已經死亡的呢?據我所知,山澤高中沒有寒暑假,完全隔絕了你們和外界的交流,你本來不應該知道這個的才對。」我咬著吸管,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我……」塑料的便當盒從女孩的膝上摔落在地,金黃色的肉塊沾上灰塵,味增湯的汁水在地面灑出一長條顯眼的痕跡,就像是……就像是……
岩崎春捂著欲裂的頭部,卡帶一般的灰白畫面在腦海中閃過。
「春!拿著這個,快跑,去……」一雙沾滿血跡的手遞了什麼東西給她,聲音中滿是急切和擔憂。
是什麼?去什麼?你是誰?
但就在她要撥開籠罩住思維的霧氣,看清那個人時,一股溫和的力量隔絕了一切,就快要想起的記憶重下沉入意識的深處。
她瞳孔渙散,喃喃自語地說道;
「對了,我是偶然從參加畢業禮的學姐們口中聽說的。」
我眨了眨眼,沒有再多說什麼。五條悟給的資料中,山澤高中的畢業禮從來都只邀請有意向和學生結婚的男性……已經畢業的學生不在邀請之列。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敏銳性總是在關鍵情況下上線的乙骨憂太默默地窩在一邊不敢插話,直到我沉默下來,才小心翼翼地舉了舉手。
「飛鳥桑,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下午的課我也會用幻術糊弄過去,憂子和春同學一組,去查探一下學校外面的狀況,我先去校長辦公室和懺悔室看看。」
我微彎著眼睛,抬頭看向被委託任務後緊張起來的乙骨憂太。
「沒問題吧?乙骨?」反正都說開了,我直接放棄了噁心吧啦的憂子醬,畢竟這傢伙一開始還會一臉羞恥,現在都沒反應了。
「淺羽桑,當然沒問題!」看出了我的惡味,學會掩飾的乙骨憂太鬆了口氣,絲滑地換回了順口的淺羽桑。
「飛鳥桑,你知道校長辦公室和懺悔室在哪嗎?」默默被安排了的春同學舉起僅剩的叉子,疑惑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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