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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2页）

此后数年，家里更是连一个酒瓶都看不见。

想着想着，姜晚宁就笑了起来，眼底却有泪光闪动。

她没有再解释，俯身拿起放在一旁的芥末粉，倾倒在酒杯里，语气决然不已。

“就这些酒，怎么能体现诚心呢？我再追加自罚，够了吧？”

说完，她就端起酒杯，仰起头往嘴里倾倒着，一杯又一杯。

辛辣而苦涩的味道沿着唇齿间向下蔓延，占据了脾胃，以及到达不了的心口。

直到第七杯，忍无可忍的厉寒夜才终于叫停。

“够了！”

看着剩下的十几个没喝完的杯子，姜晚宁笑了。

“这就够了？那我算道完歉了吗？够讨你心上人欢心了吗？”

听到这，厉寒夜猛地站起来，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那张素来没什么情绪的脸，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宁，我说了，我和尤念笙已经再无干系，厉家不同意你进门，你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一定会被人抓住把柄，我只是不想你被为难、被非议！”

厉寒夜说得振振有词，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

可姜晚宁却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