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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来了?坐吧。”
比起之前很多次的剑拔弩张,沈庸这一次显得客气许多,还让小厮递上热气腾腾的新茶。
“这是今年朝廷赏赐下来的新茶,你快尝尝怎么样?”
沈鸢淡淡瞥去,将茶杯往前一推,疏离笑道:“女儿在寿康宫中已经品尝过此茶。既然是朝廷赏赐的,父亲还是仔细收藏着,待日后贵客到访,再拿出来招待吧。”
新茶是年初早春时赏赐下来的,如今已经是年尾。
沈鸢的院中,从来不会有这些贵重物品,反倒是沈婉宁身边的丫鬟,人人都可以得到一小包新茶。
沈逸跟沈琅更是喝到已经厌烦。
这个时候,沈庸故意将所谓的好东西拿出来,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被沈鸢拂了面子,沈庸有些挂不住脸,陈氏偷偷给他递去眼神,才没有僵住局面。
只见他清清嗓子,一脸为难的看着沈鸢:“听你母亲说,裴家的事情你已经知晓?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婉宁不可能嫁给断腿的裴忌,也不可能主动与裴家退婚。我与你的母亲和兄长们思来想去,只有你代为嫁过去最合适。阿鸢,你觉得呢?”
沈婉宁毒辣的目光像是一把刀落在她的身上。
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沈鸢没有理会她,垂眸静静回答:“既然父亲和母亲都做了相同的决定,女儿没有理由不答应。”
在场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听见她略抬高了些声音继续说:“不过,女儿有一个条件,还请父亲母亲满足。”
沈庸和陈氏相视一眼,不知道沈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事已至此,为了婉宁,他们没有理由不答应。
“你尽管提,只要是沈府能做到的,都可以满足你。”
一个女儿家,能追求什么?无非是珠宝钱财,再不济庄子田地?总归跟钱脱不了干系!
沈鸢看向沈庸,温和的眼中带着沉稳的平静,轻声启唇:“父亲可否告知我,祖母的死因究竟是什么?”
沈庸僵在座位上。
陈氏和沈婉宁也瞬间坐直身子,脸色不太自然。连同沈逸和沈琅也都将视线投向沈鸢,似乎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到祖母?
年纪尚小的沈钰并不懂什么,只是将自己知晓的情况如实说出来:“祖母是因病去世的!”
沈鸢凝着沈庸目不转睛,语气不自觉多了丝强制的意味:“是这样吗,父亲?”
“我们在说你跟裴家的婚事,怎么忽然将你祖母提出来了?”陈氏努力挤出一抹微笑,解释道:“钰儿说的没错,你祖母的确是因病去世,当时府医也在场,我们所有人也都是见证。莫非,你怀疑什么不成?”
沈鸢安静几秒,冷眼看着沈庸,一字一句咬着:“那见不得人的事,父亲若还藏着掖着,别怪女儿不留情面。”
她的声音明明很轻,却能让在场所有的人为之一颤。
沈琅并不知晓祖母离世的真相,听到沈鸢竟然开口威胁父亲的话,忍不住跳出来:“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没听见钰儿所说,祖母是因病去世的吗?”
沈逸也一动不动盯着她,轻轻摇头:“阿鸢,不要闹的父亲太难看。”
“是啊姐姐,就算你不想要嫁给裴忌,也不要跟父亲反着来。”沈婉宁红着眼睛加入进来。
以前一口一个都督,恨不得整日挂在嘴边。
现在做不成夫妻,开始不客气的直呼姓名。
“你是在逼问我,还是询问我?”
沈庸已经收敛起方才的温和情绪,语气显露出几分严厉。
沈鸢抬眸:“我在质问父亲。”
“别叫我父亲!沈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伴随着一声响动,沈庸蓦地站起来,巴掌落在桌面上,指着沈鸢声声怒骂:“纵是你祖母死因存疑,岂能轮到你来质问我?要不是我沈家菩萨心肠,早就将你赶出府外,流落街头!念在幼时的几年情分,我让你唤一声父亲,已然是大恩德!难道你要为了你祖母,将我活剥生吞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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