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花瓣是现在白采最敏感的地方。
谢坠凌的眸色几番变化,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来,他将掌心覆盖在白采的背脊,一面安抚着他的身体,一面用精神力去抚慰他需要的地方。
随着分枝的回收,现在白采的本体已经与上次看到的大相径庭,再也不是只有光秃秃的主干,藤蔓遮云蔽日、盘根错节,上面覆盖着层层叠叠漂亮的花朵。
谢坠凌顺着他脊椎一点点抚摸上去的时候,精神力也在同步轻轻揉捏他的花瓣,触感柔软,又好像难耐般狠狠颤动了下,在他的掌心呜咽抖动。
忽然,有馥郁的香气顺着钻进鼻息。
谢坠凌始料未及,蓦地从里面捕捉到……让人极度舒适的气息,顺着血液蔓延传遍全身。
那是种从来没有过的舒畅与爽快,如同焦土沐浴春雨,好像自己压抑很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与满足,让他有那么短暂的失控,抚摸的力度都陡然重了几分。
直至听到白采呜咽的声音撞进耳膜,在智的拉扯下陡然放大了几分,让他骤然回神。
……谁知道已经晚了。
他的瞳仁轻轻颤动,现自己跟白采已经不知道何时更换了姿势。
他坐在床边,白采坐在他的身上,睡衣凌乱又松松垮垮的落在腰间,几乎跟没穿没有区别,自己应当是凶狠地吻过他,他的唇瓣殷红,脖颈跟胸膛都落着斑驳的红痕。
但是更糟糕的应当是精神力,即便是白采恳求他去抚摸的,可他也没有控制好骤然灌注得太多了,让白采难受得啪嗒啪嗒掉眼泪——更或者说他分不清楚这到底是难受还是愉悦,只能蹿出藤蔓来拼命绞紧他,无力地咬着他的下巴与耳朵啜泣。
刚刚他哭声里面的措辞还在耳膜嗡鸣,“轻点……”
“谢坠凌,轻点……”
可在被铺天盖地的花香淹没以后,那短暂失神的瞬间他没有任何意识,更是没有听到他的请求,反而精神力已经顺着花瓣边缘渗透得越来越深,几乎是严丝合缝地挤满了他本体的每处地方。
垂眼去看,白采可怜凌乱的小脸正望着他,额被热气打湿,居然分不清楚脸颊上到底是汗水还是泪珠。
谢坠凌的胸膛急促起伏,强迫自己从这失控的燥热中挣脱出来,可才想要松手,才现白采的藤蔓压根就没有放过他,哭的有多伤心,腰上就绞得到底有多紧。
实体化的藤蔓也开满了层层叠叠的花,洒得满床都是,馥郁的香气再次灌进鼻息,让谢坠凌的神经激烈的跳动,有种前所未有想要宣泄欲望的冲动。
即便是在上次力量异常暴涨的时候,他好像都没有被蛊惑得这么厉害,连智都会被燃烧殆尽。
“情期……”
谢坠凌的眼眸里暗河流淌,如同浮着碎冰。
他紧盯着白采的脸,需要竭力忍耐才能控制自己的力度,最后却还是没有克制住,再次低头与他深深的唇齿纠缠,喘息从彼此的唇瓣间溢出来。
“把你的气息收一点。”谢坠凌低哑着道。
“影响到我了。”
白采哭归哭,可难耐到底还是舒服的,潜意识里面压根就不想松开谢坠凌,听到这话蓦然还收紧了几分,香味愈浓郁。
谢坠凌被刺激得青筋微跳,再次喊他,“白采。”
“我不要。”白采小声啜泣,明明那么可怜,却还是紧紧地靠着面前的罪魁祸,好像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在遭受怎样的对待,只想要更舒服。
“谢坠凌。”他甚至还期盼着、颤声哀求,“你再摸摸我吧,像刚才那样……”
第6o章质问
归根到底,人类与妖物的道德观,羞耻心截然不同。
情期对于妖物来说或许只是本能,是每隔一段时间都必定会经历的事情,在脱骨前可以将自己埋在雪里面靠着长久的睡眠熬过去,脱骨以后甚至可以去掌控他的作频率。
它们再是稀疏平常不过,有配偶的就更加好应对了,只需要在配偶的陪伴下进行舒缓就好,这也是配偶应当履行的职责。
游玩时坠崖的肖鉴,意外穿越到地球的平行世界,成为一个名为萧剑的大一新生。两世为人,仍旧不改低情商的人设,却收获了无比珍贵的爱情,友情,亲情。...
gtp1tgtdivnetkquot1tgtahrefquotbeginquot1t立即阅读gta1t...
如果你能往返一个‘特殊’的民国世界,你会做什么?富甲天下,妻妾成群?提笔报国,文压天下?秣马厉兵,封王拜将?还是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ps本书又名诸天从民国开始。...
简介关于原神从帝君的天星中诞生cp散空,散出场会晚一点穿梭于诸多世界不断旅行的空与荧,却在这一次异世之旅中途受到神灵的阻拦,妹妹被神灵带走,而空却因为失控的穿越系统失去了记忆,并且跨越了漫长岁月变成了提瓦特大6的原住民,当他再度苏醒之时,睁眼便见魔神摩拉克斯与归终以及仙人留云借风真君,正眼带稀奇的向他瞩目,讨论他这条从帝君招来的天星里爬出的小岩龙算不算帝君生的孩子摩拉克斯这以普遍理性而言,单纯造物并没有继承血缘关系一说而且岩元素生物的父母,应该是岩元素本身吧一脸懵懂无知的小岩龙看着他叽?摩拉克斯为什么是叽?归终留云借风真君原来帝君龙身的叫声是这样的吗?!不过这小家伙在说什么?摩拉克斯不!并不是它在喊母亲归终留云借风哇哦~摩拉克斯起码叫父亲。...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简介关于四合院娄晓是个祸害(圣母,杠精勿入。)1967年5月,香江圣母玛利亚医院,产房外面,一对老年夫妇在门外焦急的徘徊着。还没生下来,不会有危险吧?不会的,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哇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声从产房里传了出来。我擦,这是哪里,是在医院吗?白茫茫的一片。玛德,该死的女司机,开车不看路的吗?好好的拉着女朋友去压个马路,就被撞飞了。卧槽,我的手怎么变小了?还有我的脚,卧槽,我的雄鹰咋成小麻雀了,不会吧?难道穿越了?喂,你要干什么,不要啊!不要淹死我。吓死我了原来是要给我洗澡啊,喂,别碰我的小雀雀,不要脸啊,耍流氓啊。他呐喊着,可是只是咦咦啊啊的,别人还以为他喜欢这样呢,洗的更起劲了。是的,他穿越了而且还穿在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他叫楼青山,本是2o23年燕京大学电子科学系博士生,今年刚好要毕业了,可怜他还是个处男呢!本来他和他的柔儿正准备压完马路就去酒店过夜呢!惜哉,痛哉,就差那么一点点,他的人生第二大喜事就要实现了,却被这该死的女司机给送来轮回了。可怜的柔儿,没有他的日子可怎么过?没办法,他只能在这个波浪壮阔的年代谱写新的篇章,顺便替老妈训训禽兽,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