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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执的让时现用老师用过的洗浴用品,也让时现喝老师喜欢喝的牛奶,还要求他穿老师留下的服装,更不喜欢见到他用老师的脸对其他男人笑。
当时现教训那帮孙子流露出的凶狠,他开始理智的把眼前的时现与曾经的老师慢慢重叠。
10年前发生的事,他会用性命去阻止。
迎着疾风落地,时头脑昏沉,后背的伤被撕裂,一时间站不稳也分辨不出方向,来不及看清眼前画面,一道黑影蒙住他的双眼。
紧跟着被强悍的臂膀塞进车座,耳边响起汽鸣和刮脸的疾风。
喘息变得艰难,本能的念着能让他好受的人:“傅安”
车内浓郁的香烟味,和混在一起特别难闻的男人味,随着铁链哗哗声,他的四肢被锁住,除了看不见的黑暗还有未知的恐惧,皆来自呼吸正被一点点扼制。
只觉自己又要死了。
和傅安斗气的画面浮现在脑海,想来傅安真是讨厌死了。
傅安啊傅安,你能不能再快点!
耳边响起:“他······真的、完全是本尊,只是这打扮时少将从未有过,也太太太令人冲动想犯罪。”咸猪手被人拍开。
“都跟你们说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早不是当年闻风丧胆的时少将,没见他像是呼吸困难?快快快开窗开窗!”
副驾驶的位置上有着慵懒的话音:“开慢点!我们又不是傅安,对尸体不感性|趣。”
驾驶位置的方向:“他追上来怎么办?”
带着电流吱吱的对讲机里:“过了那个林子,他就只能鬼打墙,怕什么?”
对讲机里发出来另一个讥笑声:“你们可真够歹毒的,也别忘了他可是神秘司队长。”
副驾驶位置传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曾经是少将,普通手段肯定伤不了他。”
“你们看,还说他废人一个,这身上随手一摸就是一把亮锃锃的刀。”
原本热闹的车内,因为从时现身上搜出一把匕首,气氛瞬间安静,只听到沙沙的电流声,时现竖起耳朵。
突然一声大笑,“哈哈哈,瞧你们那熊样,他已经死了十年,难不成化成灰了还能爬出来咬我们一口?他不过就是整容的时墨,废人而已。”
随即一片猖狂放纵的笑声回荡在车内。
时现心里默算,在他们对话里,起码有六个人。
这不禁让时现心生恐恶,该不会又和上次摆钟一样,之后他还去查过,那些人的档案资料全被调换封存。
从谈话内容来看,两方明显不是一类人。
该怎么破这个死局?时现并没有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傅安身上,而是那把刀。
生命处于危险时,最可靠的永远是自己。刀没了总还有其他办法。
思索间,口鼻被柔软浓香的面料覆盖,熟悉又厌恶的昏沉快速吞噬时现的大脑,仿佛沉入海底与世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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