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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司权没让她招待小方总,不是找她有事,就是要找她的事。
果然听见虞司权轻笑了声,道:“等着去伺候他?”
果然是找她的事…
白薇整理措辞道:“半道遇上小方总,我也推辞不了…”
虞司权放下酒杯,拍了拍腿。
“趴过来。”
还要打吗?白薇想求他几句,但观他脸色不太好,心道求饶必定更惨,于是老实站起来趴到他腿上。
虞司权扒下她刚穿好的内裤,包厢没有外人,遮挡自然也被掀起,露出白薇一半红一半白的屁股,虞司权没有打,而是在手上倒酒消毒,接着毫无征兆得顺着白薇股缝推了两指进去。
穴内湿润无比,但白薇还是感觉胀痛,虞司权在里面搅弄着,时不时把还在震的跳蛋推得更深。
白薇抓着沙,急喘了好几口气,偏过头求道:“先生…”
虞司权手指推更深,道:“没有打没有罚,叫什么?”
白薇咬着嘴唇,任由虞司权慢条斯理折磨,他又不说话,包厢里安静至极,白薇只能听见自己身后黏糊的水声。
嘴唇和手指都被自己咬出红印,虞司权勾着跳蛋来回拉扯,酸涩感一阵阵,同时酥麻感也袭来,让白薇抓着沙皮面转移注意力。
她正苦熬,虞司权却打开了包厢内的激光电视,他调到内部监控,埋着脸的白薇看不清屏幕,但入耳是响亮的木杖击打皮肉声,和女人被塞住口的呜咽。
白薇一惊,从丝间看过去,她见一女孩趴在春凳上,臀上盖着湿透的白布,
打手手持竹木刑杖,这刑具一头圆一头扁,圆的被手持,扁的那边,自然正招呼在屁股上。
趴着的女人每挨一板头就高高扬起,打过之后又落回凳子上,这种薄板打不伤人,可垫着湿布挨打痛感翻倍。白薇不幸挨过两回,虞司权亲自动手,她并不想回忆这种感觉。
听着板子声,白薇私处的刺激感越来越强,她深深吸气。
“先生…小诗怎么了…”
“怎么了你不知道?”虞司权反问她:“在客人房间里大打出手?”
白薇见瞒不下去,只能老实道:“她…是别人先说她母亲短命…您知道她妈妈生病了,所以…”
虞司权打断道:“这不是你替人遮掩的理由。
“做事赚钱养家,签了四方馆拿天价报酬?就要好好守规矩。人人都如你这么好心,我不如关了岛做慈善?”
小诗呜咽声渐大,打手责打的度也变快,她开始扭动躲避,惩罚官停了间隙,应是一人在按住,另一人对准了已经青紫的嫩肉打。
白薇听着唱数的人在数,七十七,七十八,七十九,八十……
这是要打多少?她又看了眼屏幕,半透的白布下臀肉已惨不忍睹,白薇移开目光认错:“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先生,是我处理不当,您…您罚我吧,她家里不能断了钱,您…”
“你当然要罚。” 虞司权语气不善,白薇只觉穴口一阵强烈的酸涩,跳蛋被他取了出来,扔进垃圾桶。虞司权拍着她臀尖道。
“擦干净,趴在茶几上。”
白薇跪在地上,抽湿巾擦干净自己下身,她见虞司权从架子上拿了个厚木孔板过来,心中一紧,迟迟没有趴过去,待虞司权走近,她抓着虞司权裤腿求道:“先生…用这个打吗…我怕…”
虞司权捏着她的脸道:“怕才会长记性,趴好,别让我说第三次。”
白薇无法,跪着挪到茶几边时,虞司权扔了个坐垫在冷冰冰的台面上,白薇又偷看他一眼,拖无可拖才支撑着趴上去,茶几不高,她趴着角度正好,够虞司权坐着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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