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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3页）

她那么爱自己，怎么可能呢？

柳杨也看着楚昭文，只是两年未见，他的五官、气质，皆无太大变化，除了添了些阴沉。

却叫她觉得无比陌生。

许是对她的态度不同了罢。

但她不相信这是楚昭文多在意的表现，只是从前的可控之物失控，他心有不甘。

柳杨温和有礼地回道：“楚世子，两年前民女已自赎自身，民女的一切，都与您无关。”

她不再一口一个‘奴婢’，叫楚昭文有种奇异的感觉。

好似早就该如此。

又好似事情的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楚昭文曾设想过无数次两人的重逢。

她只是女子，还如同菟丝花般在他身边待了十二年，不告而别、鼓吹自由，不过是闹脾气的一种。

他心中不安，却有她总会回来的把握。

抬步间，楚昭文已站在柳杨面前，没错过柳杨此时眼中的惊颤。

他捏住她单薄的肩膀，寒声逼问。

“柳杨，为何要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