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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在王府那仿若迷宫般的宅邸中东转西逛,不多时便觉得体乏。他拖着有些沉重的步子,又折返回到别院。
到了门口,他先是探出个小脑袋,偷偷瞧了瞧里面的情形,只见苏静与贤王妃相谈正欢,笑语不断,显然兴致颇高。陈墨心里“咯噔”一下,就明白此刻要走还为时尚早,领导短时间内肯定是不会结束这场交谈的。
无奈之下,他也懒得再折腾,索性在别院附近随意寻了个花园,慢悠悠地晃了进去。
花园里静谧清幽,菊花开的很是鲜艳,可陈墨此刻没心思欣赏,一屁股蹲在地上,百无聊赖地盯着一群蚂蚁搬家。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然缓缓爬上了中天,炽热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将一切都照得亮晃晃的。陈墨蹲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那群蚂蚁来来回回,一趟又一趟,都已经把“家”搬完了,可那别院之中,苏静和贤王妃依旧聊得热火朝天,丝毫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约莫又熬过了十来分钟,陈墨正百无聊赖地盯着蚂蚁,忽然,一道阴影从背后悄然投射在他眼前的地面上。
“金钗找到了吗?”苏静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没呢,”陈墨头也不抬,依旧用小手指轻轻拨弄着那些忙碌的蚂蚁,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我这不还得等您二位把天聊得差不多了,再去找嘛。”
“你快些找吧,找好了就给王妃送过去。安大人那边找我有事,我得先走一步了。这边事情一结束,你也就回衙门吧,现在回去,还赶得上饭点。”苏静语速不慢,三言两语交代完便准备抬脚离开。
“好。”陈墨应了一声,抬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慢腾腾地站起身来。
“对了,”刚要迈步的苏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过头,“上次你说的那个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你抽空和王妃讲讲吧,我记不太清里面的细节了。”
“不是,我一个精壮小伙跟王妃讲爱情故事这合理吗!”陈墨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
他心里直犯嘀咕,自己本就是来寻那金钗的,这任务还没开始着手呢,怎么又平白无故多了这么个尴尬的差事。跟王妃讲爱情故事,这算怎么回事儿啊,万一哪句话说错了,触了忌讳可咋办,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太离谱,脸上的不情愿都快溢出来了。
“无妨,王妃不是那么在意小节的一个人,而且。”苏静呵呵一笑道:“你那故事的结局不是悲剧吗?讲讲也没什么大碍,权当给王妃解解闷儿了。”
苏静离开之后,陈墨独自一人在花园里来回踱步,心里头纠结不已。他思忖着,到底是先给王妃讲那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好呢,还是先去寻那遗失的金钗为好。
犹豫了一小会,他最终还是觉得先把正事办了才妥当。
这般想着,他点燃了黄金瞳。刹那间,他的双眸泛起奇异的光芒,视线所及之处仿佛都变得清晰无比,时间的痕迹也在他眼前徐徐展开。
他缓缓环视了一圈,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竟是王妃。她身着的服饰和今日别无二致,那精致的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再仔细看去,她的手上赫然拿着一个物件,瞧那模样,竟像是个小铲子。
只见王妃脚步匆匆,步伐迈得极快,径直朝着陈墨刚刚蹲着看蚂蚁搬家的那个位置走去。到了地方后,她先是警惕地摇晃脑袋,目光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确认四下无人之后,这才缓缓蹲下身去。
她紧握着手里的小铁锹,动作利落地在地上挖了个坑,随后抬手从头上取下那支金钗,随手将金钗丢入坑中,又迅速地用土掩埋好,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仿佛生怕被人瞧见一般。
陈墨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疑惑,怎么也想不通王妃为何要把丈夫赠予自己的如此重要的东西给埋了呀。
这情节,活脱脱就是那种常常出现在午间剧场里的经典桥段嘛,俗套得让人忍不住咋舌,可如今却实实在在地发生在眼前,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陈墨脑海里瞬间闪过好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甚至不自觉地在心里吐槽起来:“我不想嫁入豪门!”仿佛自己代入了那些电视剧里无奈又纠结的角色一般。
紧接着又冒出一句:“女人,你这是在玩火!”他暗自咂咂嘴,越发觉得这事儿背后肯定藏着不为人知的隐情,说不定还牵扯着什么复杂的纠葛呢。
只见王妃将金钗掩埋完毕后又大力跺了两脚,口中恶狠狠道:“喜欢皇家的是楼远为!该嫁到王府的该是他!该进宫当采女的也是他!呸!”随后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陈墨的神情有五分诧异,五分震惊,以及一百四十分的欣赏,他轻手鼓掌道:“牛比,您是真牛比,自己把东西埋了还给镇邪门报案来洗脱嫌疑,毕竟妻子怎么会埋丈夫给的东西呢?关键是您想诬陷谁呢?”
陈墨眉头微蹙,伸出手捏着下巴,低头陷入了一阵沉思。
片刻后,他嘴里喃喃自语道:“嗯……应该是你的贴身侍女吧?”他像是在对着眼前的空气诉说一般,自顾自地接着分析起来,“这侍女大概率是贤王的人,而且与贤王的关系怕是十分亲近,情人之类的吧?但侍女若是私通王爷,浸猪笼应该跑不掉,可这事却一直没暴露,那想必她是得到了某人的允许。而作为交换条件,某人便让她来监视你。只是,她汇报的对象会是谁呢?”
陈墨微微眯起眼睛,继续思索着,“是你丈夫吗?可他似乎还不够格呀。这贤王,说是个王爷,却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闲王’罢了,史书十二卷,卷卷无他名,说到底就是个小人物罢了。那到底是谁呢?”
想着想着,陈墨忽然呵呵一笑,缓缓抬起眼睛看向天边,“兄嫂或者弟媳都要监视,您这控制欲可不是一般的强啊。看来,您连我也在监视着吧?只是可惜了王妃的这一场闹剧,那位大人物可不关心一个侍女有没有偷你的金钗啊。”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又隐隐有着对这复杂局势的无奈,心里清楚自己怕是已经卷入了一场暗流涌动、错综复杂的纷争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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