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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以为是梦。”陈缘知蹲了下来,伸手摸白粥的毛,“但如果是梦的话,我怎么会觉得痛,你又怎么会再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呢?”
白粥睁着蓝眼睛看她,小爪子抬起,脑袋蹭了蹭陈缘知的手掌心,然后它开口,声音有些雌雄莫辨,它喊她:“清之。”
陈缘知慢慢睁大了眼,她释然地笑了笑:“还真被我猜对了?”
白粥不说话时很安静,猫脸漂亮端庄:“你要去看看许临濯吗?”
陈缘知愣了愣:“什么?”
白粥注视着她,声音清脆平缓:“我让你回到了过去。法术使时间倒退,现在你十四岁,刚刚读初二。”
陈缘知慢慢地抚摸它的毛:“为什么呢?”
白粥:“因为我猜你想回到初中看看。”
“我能看到你的梦。你上一次做梦,梦里是初中的课堂。你应该有遗憾留在这里,对吧?”
陈缘知双臂置于胸前,看着白猫一脸严肃的表情,扑哧一笑:“原来是这样。”
“嗯,对,我确实有一些遗憾。”陈缘知,“人在美满的时候会想起过去不那么快乐的时光。对我来说,初中就是这样的。”
她早慧博文,初中时就已经渐渐无法和周围的大多数人聊到一起,尽管身边也有朋友,却远没有她和奚北那样关系紧密,她也开始常常感觉到孤独。
她之前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性格内向冷漠,所以才不讨人喜欢;父母对自己的性格也多有指责,父亲陈文武希望她变得活泼一些,多笑而不是总是面无表情,母亲黄烨希望她听话懂事,不惹麻烦不做出格举动。
父母都对她寄予厚望,希望她能够考上全市甚至全省第一的东江中学。
在十三四岁的年纪里,她虽衣食无忧,但却感觉到压力巨大,也无比孤独,着实过得不怎么开心。
每当想起初中的日子,陈缘知都会想起许临濯。
她和许临濯来自同一间初中,他们都是信雅的学生,只是许临濯在西校区,她在东校区。
陈缘知有时忍不住想,如果他们早一点遇见,是不是她的生命里有许临濯陪伴的时间就会更长,他们也会更早地了解彼此,度过更多难忘的日子,拥有更多的共同回忆——同时,也让彼此更早地摆脱孤独。
白猫:“你要去看他吗?他现在就在信雅的西校区。”
陈缘知看着白猫,忽然笑了起来:“去啊,为什么不去?”
……
陈缘知走到半路,才想起自己没请假:“我这算不算旷课逃学了?”
白猫悠哉地扭着屁股,闻声抬头赞同:“当然。”
陈缘知笑笑:“蛮好,初中时当了三年乖宝宝,迟到都没迟到过一次,没想到居然还有机会体验一下逃课的感觉。”
陈缘知路过街角,借着橱窗看了眼自己如今的模样——十四岁的陈缘知,身量已经很高,比成年时也就差四五厘米,变化最大的要数气质。
初二时的她连任了五个学校大社团的主席,无论何时看上去都神采飞扬,满身傲骨峥嵘,眉梢眼角都写满了锋利的倔强和野心,摆明了是个不好说话的强势女孩;
而上了高中之后,她的气质便内敛很多,变得更冷淡也更平静,逐渐让人看不出情绪,甚至会有不熟悉的人误会她性格温和。
白猫:“许临濯这个时候应该还完全不认识你吧?”
陈缘知点点头:“对。虽然我们都是学生会主席,但他是西校区的,我是东校区的,其实不互通。”
“本来两个校区的主席怎么都会互相认识的,但是我们不太一样,我们初二时刚好爆发了疫情,学校都差点停课,这些两个校区之间的学生活动和交流基本上全被砍了。”
陈缘知收回看向橱窗的视线:“当然,也许他有听说过我,但我当时很不爱八卦,我身边的朋友没有提起过他这号人。所以我初中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听说过他的。”
白猫:“我来帮你看看,他现在在哪里。噢,西校区已经下课了,下节课他们班刚好是上体育课。”
陈缘知:“那我们也直接去操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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