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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余光看到墙角有人的同时,查槐也看清了他紧紧攥在手心的一把小刀。
就是现在!
查槐手臂肌肉收紧,像是捕捉猎物的豹子一般冲了上去,紧握热水壶的手用尽所有力气往前狠狠一泼,滚烫的水从大敞的壶口泼在来人身上,他杀猪般哀嚎一声,滑稽地高高跳起,摔在门口的地板上。
正要跟着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抬眼时热水壶已经飞到眼前,脆弱的玻璃内胆在这一番折腾下不堪重负,带着还剩一小半的热水一起在人身上炸开,登时楼道里一片混乱的尖叫。
第二个人后退后另一侧立刻便有一人冲上来,好在查槐没有放松警惕,另一手的扫把立刻向前,边角锋利坚硬的铁簸萁将来人一挡,成功阻挡了攻势。
铁簸萁的杀伤力并不强,但胜在扫把长度够长,而对面拿的都是不过菜刀长短的小刀,尽管锋利,但近不了身便什么也做不了。
第一个人半身都被泼了滚水,眼看已失去了行动能力;第二个人虽然受了点伤但不碍事,还有力气躺地上对着他破口大骂,而铁簸萁虽然能在狭窄的门口守住一时,却绝对没办法挡住两个青壮年的男人。
还是轻敌了,查槐心想,他原本以为两人便是极限,谁能想到对方能找三个人来对付他?
第三个人已经开始拿手中小刀频繁刺向扫把与铁簸萁的连接处,而第二个人也已经扶着墙站了起来。查槐离开阮文谊以后被各种事物困扰,本就休息不好,加上最近也疏于锻炼,他并没有把握在两个拿着利器、看上去与他身高相仿,还可能比他年轻不少的男人手下讨到什么便宜。
他心一横,在对方再次准备瞄准连接处的时候忽然将扫把一抽,让对面刺了个空,紧接着他向前冲出一步,抓住对方持刀的手,使劲往过一拉一压!
或许是颓废了太久,力道和身体的把握都有所下降,预想中的脱臼居然没能成功,那人疼的大喊一声,另一只手便不管不顾打了过来,查槐扛了他一拳头,手上继续使劲,终于将那人的胳膊卸了下来,手上抓的刀也铛锒一声落了地。
这下就只剩一个受了些伤的人需要对付了——这份庆幸只在脑海短暂停留了一秒。
在看到手下人表情的变化时查槐变觉不对,他已经来不及回头格挡,只能用最快的度朝旁边迅一倒。
冰冷得令人抖的感觉从右臂传来,然后是血肉好像分开一线的割裂感,最后才是迟钝但却让人无法忽略的疼痛。
鲜血从睡衣上迅蔓了出来,查槐利落地用左臂支着身子翻起来,却见刚才划伤他的人紧握着刀站在原地,似乎自己都没想到这小刀有这么锋利。
借着窗外的日光,查槐很快就捕捉到了他的面部情绪——他是三个人里最年轻的一个,看上去是个没怎么经事的年轻人,可能才刚大学毕业甚至还没毕业,或许是为了钱、或许是被煽动了情绪,但鲜血好像给了他一点清醒的空间。
也是他运气好,如果来的是那种热血上头便不知轻重的年轻人,或许刚才在他起身的时候便要再挨上第二刀了。
“你是收钱来找麻烦的?不,不是,那些人有丰富的打架坐牢经验,不会选这么锋利的刀具,”查槐一只脚压着那个被卸了胳膊还不安分的,快说道,“看上去年纪不大,也不是爱打架的样子,甚至连血都没见过吧?缺钱的实习生?”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你的人生理想都应该不是吃一辈子牢饭吧?你手里那玩意太锋利了,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我劝你放下——你要是听了什么人的话,想给我个教训,喏,旁边就有个铁簸萁。”
查槐捕捉到年轻人拿刀的手在微微抖,故意将血染的右臂侧过来些,让他看得更清楚:“故意伤害和故意杀人的量刑差的可不少,为了一份工作、或是出一份气,你真要把自己的命也搭进来吗?”
年轻人明显有些犹豫,也就在这时,警铃声从远方传来,屋里几个人同时表情一变。
“刚才动静那么大,想来后上楼下都听到了吧,”查槐松了口气,继续紧紧盯着年轻人,“你们来之前没有看地图吗?最近的派出所到这里,开车不到五分钟——现在主动缴械,把刀放下,还来得及。”
沾血的小刀落地的瞬间就被年轻人踢开,似乎生怕查槐拿刀对付自己。与年轻人的动作一同响起的,还有另两个人的谩骂。
查槐听了几句,说的都是类似于“神不会宽恕你”之类的鬼话,想来他们也算是“核心人员”,被洗脑的不清。
小刀虽然锋利,但没有伤到动脉。可明明失血不多,但听着耳边近乎疯癫的叫嚷,查槐却觉得一股子难以抵挡的疲惫感在他全身疯狂蔓延,让他再提不起一点力气。
警铃声越来越近,隐约还听得见楼下急促的脚步声。刚才被查槐劝下的年轻人忽然抱着头大哭起来,另外两人则对他这种“懦夫”的行径露出了鄙视的神色。
他们或许也骂累了,声音不再像刚开始那样中气十足。其中一人冷笑着对查槐道:“狗娘养的玩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还觉得你很正义,很有责任心,是什么拯救全世界的英雄?全是扯淡!我们受苦受累的时候没见你,生无可恋的时候没见你,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个依托找到个能救赎我们的地方——你这种人倒是打着‘见义勇为’的名头来狗拿耗子了!”
查槐只靠在墙角一动不动,那人的火气无处泄,又阴恻恻笑了两声:“这次真是算你命好,我俩分到个软蛋的孬种过来。但我看你这命也没多好嘛,父母早早惨死,姐姐等着蹲大牢,你那男姘头也大难临头自己跑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报应!你这样伪君子、亵渎神仙的货色,活该克父克母克亲朋好友!世上意外这么多,你再多管点,我看你那姐姐和姘头也离给车碾死——”
查槐扶着墙站起身,看了他一眼。
两人目光对上,原本正攒了一肚子更恶毒的话的人话头诡异一停,舌头生生转了个弯。他在那个阴暗的小教会里也算是阅人不少,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因此他一眼认出来了面前男人此刻的状态——那是对什么事都没了盼头、没了期待的绝望,又堆积了一些浓烈的情绪,像是穷途末路的凶徒,只等着对什么事情一股子爆出去,将这最后的一点火燃尽。
这个人,激动起来可能真能上头不要命。
他不怕被抓,但他还不想真死在这里。
随后,他又有些“精神胜利法”地自我安慰道:他的同胞们计划准备了许多套,绝对不能自己栽了罪魁祸还毫无损。照这个样子,指不定后面哪个时候不用自己人做什么,他就一时冲动也得蹲大牢了呢?
他的“精神胜利法”还没结束,就听见那个他以为再不会对他们回一个字的男人说:“我对付你们,不是因为三好市民,不是因为有正义感,也不是因为什么信仰冲突,你们调查我那么多,难道连这点都没查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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