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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芬:“乾哥哥,你看这一块行吗?”
苏乾:“这一块在前腰,太韧了,女孩子不怕咬肌肥大吗?”
翠芬:“何为咬肌?”
苏乾被阳光刺的睁不开眼,旋即摆摆手,又对莫诚献道:“诚献找一块肋眼的,拿刀把把肉拍松再腌!寒松,你火生好了吗?”
寒松:“公子,火刚着!”
苏乾:“鱼呢?腌了吗?”
寒松:“这些事让庖厨去做就好了,为何要亲自动手?”
苏乾翻了翻眼睛:“你懂什么?这些都是我老家的风味,况且自己动手做出来的,吃起来不是更香?”
薄遥缓缓转醒,用手挡了挡窗外的光线,睡眼惺忪的听着院内的噪杂。
“嗯。”他沉沉哼了一声,后背仍是吃痛,旋即站起身子,披上外衫,行出了卧居。
“你起来了?”
屋外云透正阳,苏乾着着一身白衣,笑颦风流,映在忽明忽暗的阳光下,仿佛沐浴清辉,美好至极。
薄遥拢着外衫,斜倚着木门,看着他似笑非笑,眸中柔光可化冰雪。
苏乾放下手中物什,径直走来,一缕青丝伴在脸侧,桃花扇眼清澈,满面舒朗。
“还不将衣服穿好!”苏乾扫到他衣物时,嗔怪。
薄遥轻声道:“伤还疼,就这样吧。”
“那也该再披一件!”
苏乾将他慢慢扶回屋内,翻出一件极厚的大氅,将他裹的严实。
“你们在做什么?”薄遥朝着众人方向看了一眼,问道。
苏乾暖笑:“平日里,你吃的都是庖厨做出的东西,听寒松说你挑食,今天给你做些不一样的!”
“挑食?”薄遥眉角轻挑。
苏乾突然意识到又告了寒松黑状,忙道:“挑食没什么的,我还不爱吃甜呢!”
“为何不爱吃甜?”薄遥不解。
“我是北方人!”苏乾顺嘴道:“北方惯吃酸辣咸口。”
将薄遥髻竖起后,苏乾满意道:“走吧,今日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好好伺候你,平时我苏大爷可是谁都请不起的!”
“好。”薄遥含笑。
“公子,可好些了?”寒松见薄遥行来,急忙起身抱拳。
薄遥挥挥手:“去忙吧。”
鲤子卞见他尚还虚弱,道:“第一次见被自己老娘打掉半条命的......”
苏乾翻了个白眼:“我小时候日日挨打,有问题么?”
鲤子卞朝两人身上扫了一圈撇嘴:“我还不是心疼我薄兄弟,你倒是护的勤快!”
翠芬闪着纯真的大眼睛,插嘴道:“子卞哥哥不是说乾哥哥和薄公子情情爱爱吗?自然得护着些!”
“......”
“......”
“......”
莫诚献急忙将翠芬扯到一边:“翠芬妹妹,来!尝尝我这白水虾!”
翠芬:“那不叫白水虾,乾哥哥说了那叫白灼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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