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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弦一身黑色的衬衣套装,有种沉稳得体的疏离感,远看感觉就像是冬日里的竹子,修直挺拔,冰冷清冽,近看又有种浸透春风的温和清雅。
唐宝儿点的是牛肉芹菜炒饭,江弦点的是牛肉面,他今天到首都大学办事,顺便找她一块吃个午饭,唐宝儿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炒饭粒粒分明,芹菜很新鲜,牛肉粒很鲜嫩,一口下去不仅能吃到浓郁的肉香,芹菜独特的香气还有这两种食材和米饭混合在一起的香味。
“待会要不要去划船?”
唐宝儿下午没有课,点了点头,“好啊。”
阳光暖洋洋的,春风和煦,一路上小贩叫卖声、孩子们的欢笑声不绝于耳,这样的天气哪怕只是站在太阳底下不做什么,都会感到很舒适惬意。
小船慢悠悠地在水面划着,水面平得像镜子,太阳一照,亮闪闪的,远处的山一座连一座,跟蓝天、白云凑在一块儿,时不时有几只鸟飞过,把水面划出道道水纹,船桨划水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就像一幅画一样美。
岸边有一个戏曲社团正在排练,几个老艺术家穿着戏服,拉二胡的老人眯着眼,手指在琴弦上熟练地滑动,悠扬的二胡声回荡在岸边,唱戏的旦角身姿挺拔,曲调婉转绵长,引得不少游客驻足观看。
唐宝儿听出来了,这唱的是《梁祝》。
“记得草桥两结拜,同窗共读有三长载,情投意合相敬爱,我此心早许你梁山伯……”察觉到江弦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唐宝儿耳根有些微微泛红,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们教古典文学的老师是个戏曲迷,他经常会唱上一段儿,我们上课时间长了,就学会了。”
江弦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里满是笑意,“唱得很好听。”
“好听我也只会唱这一句了。”
正好船划过一阵芦苇丛,江弦站了起来,折下一支芦苇叶子,吹奏了起来。
唐宝儿眼眸里有些意外,她听着江弦吹奏了一阵,脑海中想起一首歌谣,打着节拍跟着唱了起来,“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御风。”
正是菱角上市的季节,江弦问唐宝儿想不想吃菱角。
唐宝儿一听,连连点头道,“想。”
小船朝着岸边划去,还没完全靠近,就看到岸边不远处有个老农摆着个小摊位,竹筐里堆满了一个个乌青饱满的菱角。
江弦在他面前蹲下挑着菱角,摊主熟练的招呼,“年轻人,我这菱角特别新鲜,今早上才从塘里捞出来的,嫩着呢,生吃清甜,煮熟了也软糯得很。”
两人回到船上,唐宝儿被这新鲜的菱角勾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菱角好吃,这菱角可不好剥,他们这趟出门没带任何能开菱角的工具,只能徒手剥,一不注意就被菱角两端的硬壳扎了一下,江弦忙看她手有没有事。
“没事。”唐宝儿摇了摇头。
“我来吧。”
江弦手掌抓住菱角,手指找准菱角两侧相对较薄的地方用力一捏,“咔”的一声轻响,菱角的一角终于被捏开了一道小缝,顺着缝慢慢把壳剥开,完整的菱角肉便露了出来。
江弦把剥好的菱角肉递到唐宝儿面前,“快尝尝。”
清甜的滋味在口中弥漫开来,她忍不住幸福的眯了眯眼睛,“好好吃!”
旁边已经剥下了一堆菱角壳,江弦只是在剥,自己却不吃,她捡一个大粒的,扔进他的嘴里。
“好吃吗?”
江弦一怔,笑意自眼底涌起,“好吃。”
“刚才手有没有被磕疼?”江弦问她。
“就是被轻轻磕了一下,你徒手剥了那么多菱角,我才想问你有没有事呢。”
“手给我看下。”
唐宝儿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她纤细的手掌被轻握在他的掌中,有种温润的触感。
唐宝儿愣了一下,他们这个船已经坐了许久,金黄色的日落洒在书面上,她听见江弦开口,“我帮你看个手相好吗?”
“你不是学物理的吗?怎么还改行去算命了?”唐宝儿有一年在地摊上随便算过一次,说她光看手相就是有福之人,不过这种事情也是听一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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