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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她的事,方才知晓了一些骇人听闻的事,一时间情难自禁。”
谢若竹松了口气,小声说起景珣和襄王妃的事。
庾昭月眸光一点点变冷。
……
后院花房。
袁雪镜面露哀戚:“表姐,表舅母之事,实在叫人痛心。
我今早收到报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愣了许久,才堪堪回过神。”
庾清月眉心一跳,忍着不耐烦道:“雪镜,仆从我已全部屏退,你未婚夫也外面守着,你究竟有何要事,不妨直言!”
她此刻心绪不宁,襄王妃和景珣叙完话忽然昏厥,手臂上满是伤痕,手里还紧紧拽着一截衣袍。
她本想亲自送襄王妃回去,然而景珣的亲卫统领,压根不许她接近。
他们母子之间,一定生了极其重要的事情。
袁雪镜脸色微微沉,很快掩饰过去,压低声音道:“表姐,你知道他为何揭穿表舅母吗?”
袁清月心头猛然紧缩,疾声问道:“雪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袁雪镜也不卖关子,直接回道:“昨日谢若竹的笄礼,我也去了,意外现景珣和你家那位七妹妹……”
她故意只说一半,留下另一半让庾清月自己遐想。
那不管她猜没猜错,这件事最终都和她扯不上一丁点关系。
庾清月脑中轰的降下惊雷,遮蔽在眼前的迷雾,骤然消散。
她就说无冤无仇,景珣为何要揭穿她阿娘,原来是为了庾昭月那贱人!
庾清月竭力回想往昔,突然忆起襄王府宴那一日。
宴席上,她提议让庾昭月献舞,景珣借口公务提前离席。
她当时以为是景珣厌恶庾昭月,却原来……景珣对这狐媚子一见钟情!
为了博得她的欢心,这竖子就断送了她阿娘的命,好歹毒的心肠!
不行,她要去告诉阿爷!告诉二叔!
袁雪镜见状,赶忙去拽庾清月,却被她急忙避开。
看到她一闪而过的瑟缩,袁雪镜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测。
“表姐,你现在要冷静,告诉表舅又能如何?
大表舅如今处处让着二表舅,二表舅爱女如命,到时只怕会让他们正大光明走到一起。
若是那样,你愿意看着她成为靖西王妃,日后都得恭敬唤她一声长嫂?”
庾清月闻言像吞了苍蝇,眉头紧紧蹙着:“对,你说得对,我要冷静!雪镜,多谢你提醒,否则我还被贱人蒙蔽!”
袁雪镜不动声色靠近她:“表姐,姐夫的腿怎么说,可要我帮忙寻名医?”
趁着说话的间隙,袁雪镜佯装关心,挽住她左胳膊。
只听庾清月“嘶”的一声痛吟,而后哆嗦着要避开。
袁雪镜立即撩起庾清月的衣袖,看清了左胳膊上针孔。
她阿娘喜欢扎针惩罚人,所以她对此特别熟悉。
“表姐,是谁这么对你,我去为你讨回公道!”
庾清月猝不及防,被她看个正着,脸色立时苍白,挣扎着拉下衣袖。
袁雪镜追问:“是景绪?还是襄王妃?”
庾清月绷不住落泪:“雪镜,景绪他好不了了,他故意折磨我!”
袁雪镜心下雀跃,面上愤然骂了景绪一通,而后抛出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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