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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怪你跟踪,小藻……我真的很想知道。”
四人如狩猎的狮群,缓缓收紧包围,薛藻则难以置信地、一步步从柳中谷面前退开,然而,柳中谷只是满怀期待地望着她。薛藻不忍道:“他有。”
柳中谷朗然而笑,似乎很想追出来,抓着她的手上下感谢。宁礼闪身一挡,剑柄猛地将他手腕压住:“你知道不知道裴慎害死了多少人,你帮他害死了多少人!”
那柄尾压了片刻,追不上变换的掌背,滑到一旁。柳中谷推开薛藻,单手抽刀,反将宁礼的剑身偏转,回头笑意犹温:“我杀谁了?”
赵殷道:“宁老城主死的时候,你在不在!”
柳中谷道:“宁老城主是病死的,照雪城到处戒严,我怎么在?”
赵殷道:“非要我把扶棺的镖师叫出来指认,你才死心?这些江湖前辈,哪个曾做过半分对不起你的事情,连你爹也在生死簿上,你助纣为虐的时候,就不怕遭报应吗!”
“既然说到报应,那咱们不妨算算,舜华山五十多个弟子就做过什么坏事、错事,百身莫赎吗?这些江湖前辈恐怕连人家名字都不认得,就冲上去杀了满山,那时候难道没人想过报应?既然要叫扶棺的镖师,那就叫出来,省得空口白牙冤枉我半天,人证物证一个都没有。且不说我亏不亏心,赵殷、赵宗主,你扪心自问,这二十年来江湖最大的两笔恩怨,哪个不是因你而起,倘若我真的助纣为虐,那你又算什么!”
赵殷占尽地利人和,不似往日焦躁,只大喊道:“出来!”
群首会密谈,除去宗主和一名护法,闲杂人等都应在场外安歇,但是,这个人打开始就坐在屏风后,一身明镜堂的打扮,上身还专门套了走镖才穿的软甲和护心镜。他快步走出来,立刻被柳中谷眼刀剜了一下,不由得咽下口水,咬牙道:“我作证,柳宗主早就认识裴慎,还帮他杀了宁老城主!”
柳中谷道:“晏潇……”
赵殷、晏小凌都挡在晏潇前面,横剑相向,不许他靠近半步,晏潇继续道:“两年前,我为磨练自己加入了逐风镖队。镖队里有个姓李的镖师,和柳宗主走得很近,也不知道来历,但宗主很听他的话,我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才知道那是裴慎!他们走镖总在一起,有时很快,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不回来,几乎都能和裴慎杀人的时间对上,只因为江湖上常常封锁消息,我又没有专门核对日子,所以从没怀疑过,直到几个月前,宗主突然要带我去一个叫珠岛的地方找不老泉,我亲眼看见裴慎追杀陶诵虚,现在想来,当时满船人……包括上岸后的接应都是裴慎同党!我们在珠岛安营扎寨,还因为打斗毁掉了珠岛地下的洞穴,如果要物证,整座岛上都是物证!”
一瞬间,柳中谷内息暴流,几乎不顾赵殷和晏小凌的死死封锁,擎刀直刺晏潇。他一向对力道自满,这一下竟真的将二人破开,接着,对着晏潇便是当胸一脚。晏潇在地上滚了两圈不止,到了角落,才被一直默不作声的韦剡木拽住。柳中谷双眼猩红,箭步上前道:“我警告过你,别让我后悔带你出来!”
三垣刀将抵咽喉之际,韦剡木突然出手将柳中谷一拦,也不反击,飞快对晏潇说:“跟我走。”
几乎同时,另外四人一拥而上,赵殷道:“你要的人证!”
宁礼早已按捺不住,提剑便砍。他这城主的位子是便宜捡来,不像别的宗主,要么天资傲人,要么履历丰厚,足够坐镇一方,因此,柳中谷一向瞧不上宁礼;晏小凌倒是名副其实,但把五辛原仙气飘飘的剑法凭空舞出鬼气,柳中谷也不喜欢。他料想过早晚有今日,宁、晏二人必定是缺口,即便以一敌四、敌五,甚至年少一代宗主全都上阵,这缺口也未必不能撕开,然而,不过五十招,三垣刀竟渐渐不能周旋,宁礼出手诡怪,绝非是照雪城的饮冰剑法,柳中谷道:“你们……你们身为宗主,竟然再拜入别派门下!”
赵殷道:“习武本来就无贵无贱,天下大同不好吗?裴慎如果有心光复舜华派,大可以把舜华剑法也散布出来,兴许肯为他说话的人能多几个。可他只想杀人越货,早已入魔了!”
到一百招,已经全然不需他出手,柳中谷便被其他三人持剑押在地上,口吐鲜血。败局既定,他只喘了片刻,竟又笑起来,望向痛心疾首的薛藻:“你见过他了,是入魔的样子吗?”
薛藻道:“一面之缘……我……怎么能断定。”
柳中谷道:“你们不肯听他说话,不许他活着。在他什么都没做的时候,你们已经说他是恶党、暴徒……他怎么有机会原谅……”
匡书昫眉头一紧,问道:“你跟裴慎做过什么交易?是不是和你父亲有关?”
柳中谷道:“这句话,是你自己想问,还是替褚时平问?他也想学么?”
不知不觉,房间中竟然多出两个人,就算柳中谷鏖战过后内息混乱,能完全不被他察觉,二人的步伐也已绝顶高超——正是多日不曾现身的褚时平和丁负璞,摆摆手,晏小凌等人便乖乖退了下去,与年幼时如出一辙。二人虽然都过了天命之年,但功力深不见底,举手投足极为轻盈,毫不介怀地搀起柳中谷,为他拂去肩上灰尘,道:“贤侄是不是还想问我们人在哪里?就算知道了,你该如何转达裴慎?”
柳中谷心中警铃大作,道:“两位叔叔,这又唱的哪一出?”
那几人唱黑脸,这两个就唱红的,思来想去,大约还是想套自己的话,该如何躲过裴慎寻仇。二人嘘寒问暖片刻,拍拍手,便有一队人从楼下搬入巨幅的木棺,还未打开,已经臭气熏天,金云州尸体放了这么久,竟还能看出生前惨状。褚时平道:“贤侄,我和你丁叔叔对你没有恶意,毕竟你也是被妖人蛊惑,年轻气盛,谁没有为情爱昏头的时候?宁贤侄怀有杀父之仇,却能克制至今,也是想给你悔过的机会。只要你说出裴慎的所在,今后,你依然是宗主,明镜堂如旧,三城四派如旧,群首会如旧……”
众人都已撇开视线,柳中谷环视一周,道:“我们当中,如果有人敢忤逆你们的命令,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对吗?”
老宗主但笑不语,宁礼合上棺盖,道:“金云州谋害我爹,屡教不改,始至于今日恶报。你如果执意维护裴慎那个魔头,才会落得一样下场。”
柳中谷道:“你们真的不肯给裴慎一条生路……”
赵殷道:“他给过别人么?”
大门还没有关上,伴着一阵骚动,本该留在客栈警戒的柳兴夜竟跌跌撞撞扑了进来,手中握着两截沾满腥气的断刃,柳中谷打眼便知是柳嵇的佩刀,疾声问:“怎么了?”
柳兴夜浑身是血,吊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下,随着断刀“当啷”摔在地上,道:“师父……被杀了……被裴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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