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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童话中的王子（第3页）

正要转头，比约恩使劲搂住了艾尔娜的脸。然后慢慢地，用另一只手提的手帕开始擦眼泪。

被它困在手中，艾尔娜放声大哭了半天。一想到这种样子多么可笑、多么难看，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等了。”

哭声好不容易平息了，艾尔娜像死心一样吐露了真情。

“怕你来，等了很久。”

为什么不能离开这个寒冷而孤独的地方。不知是什么束缚了我的脚踝。我现在可以接受这种迷恋的实质。

“你就不能让我觉得特别一点吗？”

艾尔娜紧闭着眼睛，睁开眼睛，把凝结的泪水都掉下来了。

“即使不是爱，也没关系，只要一点点。就一点点……”

在空中徘徊的艾尔娜的目光转向了比约恩。

一点点，把心给我。

即使放下最后的自尊心，也不忍心说出这句话的嘴唇在颤抖。比约恩现在正俯视着艾尔娜，双手搂着结冰的脸颊。不知道那平静的眼神中包含的感情是什么，在迷茫的一刹那钟开始响起。

艾尔娜把目光又转向了比约恩，她注视着钟楼站立的方向。“一起来到这里，爱情就会实现”的迷信在清脆的钟声中浮现。还有那些让人心烦意乱的恋人。

“能不能吻我一下？”

艾尔娜抽泣着低声说。我想暂时忘掉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会是什么样子。被盯着看的比约恩无奈地笑了出来，是在第二次敲钟开始的时候。

“不是说不想看吗？”

与紧锁的眼睛不同，抚摸脸颊的手很温柔。这个事实给了我勇气说下一句。

“确实如此。”

“可是呢？”

“但接吻是闭着眼睛做的嘛。”

担心钟声会停止，艾尔娜的语调变得急促起来。不安，焦急，又那么恳切。

就在那突然醒悟的感觉让人心痛的瞬间，比约恩走了过来。好像感觉到了温柔的气息，嘴唇叠在一起了。艾尔娜欣然闭上眼睛。

在祝福般的钟声中开始的亲吻，一直延续到静静降下的鹅毛大雪抹去那余香的那一刻。像注入温暖的气息一样静静地，亲切的。就像童话里的一吻，许诺永恒的幸福。

虽然很悲惨，但还是很激动。我知道这是错觉，但我很乐意相信。如果这是爱，那么爱就像这个男人一样糟糕。

这很悲伤，但很高兴。

走下圆顶和楼梯的时间是上山时的两倍。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完全可以快点，但是和艾尔娜在一起的话，度就很少了。

提灯领头的比约恩，每隔几级台阶就看一次，习惯性地回头看。引领着飘逸的礼服下摆，艾尔娜依然坚定地跟在他身后。那张脸开始动摇是在接近尾声的时候。

比约恩轮流打量着微弱的灯光和流入动静的出口，以及坐立不安的艾尔娜。当我意识到自己在害怕什么的时候，我笑了出来。虽然生了这种事，但又装模作样的态度是可笑的，但也有可以理解的一面。

经过短暂的考虑，比约恩终于放下了灯笼，他用自己脱下的外套将艾尔娜紧紧包裹在一起。然后一闪，默默地抱起妻子。

“不想看就闭上眼睛。”

对于惊慌失措的艾尔娜，比约恩低声号施令。

“做得很好嘛，那个。”

加在一起的笑话中带着欢笑。

比约恩走下所剩无几的楼梯，怀里抱着暂时停止抵抗的艾尔娜。出口的门开了，艾尔娜躲藏似的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你真的在那里！

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比约恩大步迈开了步子宽广的一步。一种非同寻常的态度，让任何人都不敢对这场骚乱表评论。

直到行驶在白昼中的马车再次停下来时，比约恩还没有松开紧紧地搂着妻子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