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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让谢临风这个备用炉鼎起点作用了。
想到此处,沈在心半眯起凤眸,玉手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冷哼一声:“能当本座的炉鼎,是你的荣幸。”
话落,指尖挑开他的衣襟,划过他结实的胸膛与腹部,朝着更深处探入。
谢临风恍惚想到,血契并未催动,他该反抗的。
他自认不是那等沉迷美色的肤浅之人,可身上那人,肌如白雪,腰如素束,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勾得他完全无法挪开眼睛。
明明沈在心根本不曾对他动过情,明明……他不过是一个用来练功的炉鼎,可此时此刻,他的心却依旧不受控制为那凉薄之人跳动,愈来愈快,直到他彻底迷失在那人的眼波中。
或许,他本就想做个俗人。
既然如此……谢临风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如梦境里一样握住那骨感精致的脚踝,粗糙的指腹流连忘返般反复摩挲。
唯一与梦境不同的是,那人依旧盛气凌人的眼神,仿佛此刻的触碰都不过是给乖狗的施舍与奖励。
“好看?”
就连语气都一如既往轻蔑而傲慢,可谢临风却全身血液都由此沸腾起来,他深邃的眼眸中暗潮汹涌,如同即将出闸的猛兽盯住了觊觎已久的猎物。
“好看。”
他欺身而上,难耐多时的炙热破开重重迷障,终于得以将梦境延续。
谢临风就像一条看似听话实则贪婪凶狠的恶犬,口头上‘主人’一声接着一声,任由身下人打骂,可下一瞬便又会趁那人不注意露出最真实的面目,一下接着一下,仿佛入了迷。
“狗东西,本座说轻一点,听不懂吗?”
身下的人乌瞳清透明亮,就像是剔透的琉璃珠子,眼尾泛着红,即便是最欢愉之时那人眼中都始终带着克制和忍耐,那样的理智,简直就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啪!”
被一耳光打偏了头,可他情动之处却愈灼热,烫得身下人眼神几经变幻,最后露出鄙夷讽刺的冷笑,分明被他压在身下溃不成军,却还是一幅高傲的主人做派,谢临风耳边心跳声愈的剧烈。
沈在心说得对,他就是低贱的狗,他爱死了那人践踏侮辱他时的模样,就像是毒刺扎在心上,分明疼痛,却让他上瘾。
谢临风掐住那人白皙的腰,伏在他脖颈间低笑,热气尽数喷洒在泛着粉的耳垂上:“主人,炉鼎这种东西,还是要物尽其用才能挥最大的用处。”
说着,他着迷般咬上小巧玲珑的耳垂,“若是太轻,贱.狗只怕主人不够尽兴。”
他总得让沈在心明白,他一人便可满足他,否则依着那人浪荡轻浮的性子,说不准何时又去找了别的狗和他争这炉鼎的位子!
结界外秋风萧瑟,结界内春色满园。
……
明月高悬。
华丽寝殿内,沈在心缓缓睁开眼睛,黑着脸从塌上坐起身,耳边是152毫不留情的嘲讽声。
【堂堂魔尊居然被一个金丹修士给睡晕过去,宿主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不不不宿主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绕统一命吧!】
脑海中汹涌的精神力几乎压得它数据都要散架了,152当即没有骨气地求饶。
它可不能死,沈在心还欠了它一万二积分呢!
【他人呢?】
说起这个,152才反应过来沈在心把主角给睡了,想起方才看着主角温柔又细致地给宿主清理,然后又是体贴地抱回寝殿,顿时没了嘲笑的心思,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生无可恋地说:【他以为你喜欢吃覆雪城街上那家铺子的桂花糕,下厨去了。】
152瞥了眼虚拟屏上先是清零然后又重新涨回原位的恨意值,简直怀疑人生。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昨天主角还在和恶势力作斗争,难道这些数据都是假的吗?!
若不是查探不出谢临风的灵魂有任何不对劲的痕迹,它差点要以为这个主角被沈在心原世界的那些个天命之子给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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