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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邵雪手一松,长枪落在雪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即便如此,他都没有想着自己先喘口气,而是急急忙忙去管庄瑟。庄瑟自从摔下马之后就力竭,在他和敌人激战中途,好不容易缓过来不少,自己撑着挪到了一旁的树干上倚靠着。可到底庄瑟伤重,面对着敌人根本有心无力。白邵雪一边和人对峙,一边提心吊胆,生怕自己解决完这些人之后,庄瑟那边情况危急。
好在他过去查看,发现庄瑟虽然不好动弹,但到底暂且没有性命之忧。
只不过……白邵雪看他面容惨白,本是一张意气风发的脸,这会儿却是灰败,仿佛一只快要碎掉的瓷瓶。白邵雪心头一梗,顿时就落下一滴泪来。他小心翼翼伸手,抚上庄瑟的脸。可庄瑟却是发了高热,那种温度几乎要比烈火都让人心惊。白邵雪吓了一跳,不由得蜷缩了手指。
白邵雪咬了咬唇瓣,轻声唤道:“小庄,小庄!”
庄瑟发热,加上伤重,整个人都处在快要晕厥的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白邵雪喊了七八下,庄瑟只能回应他断断续续的哼声。
这个情况……需要找到一个避风避寒的地方,最好还有火堆。
白邵雪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追兵的尸首。他现在心中第一位是带着庄瑟离开这里,至于会不会再有追兵来,都已经被他抛之脑后。所幸天下大雪,只消得一会儿就能把这些尸体全然掩埋,消除他们激斗过的踪迹。
定心之后,白邵雪也不再强求庄瑟能清明了神智,而是一把将人扛在了背上,走进了眼前茫茫大山。
他本以为自己定然要走很久很久才能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但不料,仿佛是上天眷顾,仅在半个时辰之后,他就寻到一处不大的山洞,正巧可以让他们落脚休息。
白邵雪见此,微微一怔,竟是在这个时候忽然苦笑道:“小庄,你果然是天选之人。跟着你,运气真好。”
可庄瑟晕晕乎乎,绝不可能把这话听到,更不可能回应了。
进了山洞,白邵雪先安置好了庄瑟,又从他身上取出火折子,拾了些洞中没被大雪打湿的树枝,将火堆点了起来。有了这火堆,阴寒的山洞中顿时温暖了很多。这让庄瑟好受了很多,不消多时就缓过来了劲儿,也多了些力气。
白邵雪正巧这时候从外头捧着雪块回来,准备一点一点喂给庄瑟,让他补充水分。可眼见着,庄瑟哼了两声,眼皮动了动。白邵雪大喜,迅速过去问道:“小庄,你好些了吗?我先给你喂点雪水,我还发现外面有些草药可用……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摘回来。”
他说的这些草药都是极为寻常的,对治疗只能起到微末作用。可即便如此,白邵雪心中还是大幸,想着自己这两年多读书并非一无是处,好歹能认得这些草药了。不管对庄瑟用处大不大,总归比没有强。
他这么絮絮叨叨,把雪块喂给庄瑟后,庄瑟又是安稳了许多,紧皱的眉头消下去了,热度也没有继续上升……
白邵雪呼出一口气,顾不得自己身上疼痛出血,匆匆又去把那些草药摘了回来。等将它们嚼碎之后,敷在了庄瑟四肢的一些外伤上面。不过,庄瑟的伤口定然不止在四肢,否则也不会让他成了这样。
白邵雪想到这里微微一顿,可还是咬牙解开了庄瑟的衣袍。衣袍之下,漂亮美丽的身体上,果然是遍布的伤痕。白邵雪手一哆嗦,差点把草药跌在地上。他心中难受得很,却不得不坚持着,将草药一一敷好,同时在心中默念,希望这些有用,还希望沈系快些找到他们。
他做完这些,准备将衣袍重新帮庄瑟系上。但就是在这时,本来迷糊的庄瑟突然抬了手,火热的手掌一把就抓住了白邵雪准备撤开的腕子。庄瑟在晕乎中低声道:“……冷……”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白邵雪不由一颤,却在听到庄瑟的呢喃时,整个人顿住。他不知该如何办,只能用另一只手去解庄瑟的桎梏,同时柔声道:“小庄,你放开吧,我哪儿都不去。我再把火生得旺一些。”
可庄瑟竟是手劲儿大得很,白邵雪根本解不开。而庄瑟更是不会放手,再度道:“……阿雪,我好冷……”他说完,唇瓣抖了抖,下一句接踵而至:“阿雪,别走……我……我不会打扰你……”
“……”白邵雪完全没料到他会说这些话,而这,不像是仅仅因为发热的下意识呢喃。白邵雪不敢再动他,倒是没忍住说:“为什么这么讲?”
“别走。”庄瑟尚且紧闭着眼睛,却是说话间凝了泪珠在睫毛旁边:“阿雪……我不会打扰你……别走。”
“即便……你有,有心上人……我也无所谓的……”
“只要,只要你别走……就好……”
此言一出,白邵雪整个人如遭雷击,跪在庄瑟跟前久久不能回神。
什么叫“你有心上人,我也无所谓”?什么叫“只要你别走就好”?!
白邵雪从没见过如此脆弱的庄瑟。庄瑟总是坚强的,就像是一块岩石。他如同传说中最为高尚的人,纯真、忠心、奋进、坚贞……一切一切美好的词汇都能在他身上找到。这样的人,如何能不心生好感,如何能不牵肠挂肚?如果说最开始自己看他,是从史书的角度去看,觉得他是只有一面的大将军。后来与他相处,自己清楚了他不过也是凡人,在一颗圣心之下尚有凡心。那么现在,白邵雪才明明白白的知晓,那颗圣心之下的凡心,就是自己。
自己从没有自作多情,更是不应该疑心。
他喜欢庄瑟,庄瑟也喜欢他。
去他娘的历史,去他娘的未来!我就是喜欢他,他就是喜欢我!
白邵雪猛地一惊,脸上表情变换,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可到了最后,他仍旧是安安静静的,抱住了庄瑟。
人体温和又不断的热度,让庄瑟逐渐安静下来,扣着白邵雪腕子的手也放松。好像只要白邵雪在他身边,抱着他,他就能摒弃一切杂念。他安安稳稳的在白邵雪的怀中睡了过去,呼吸深深浅浅,同样给了白邵雪最为直观的反馈。
白邵雪感受到了他的心安,不由喜悦,但眼泪不受控制的滑下去,落在了庄瑟的脸上。
小庄啊小庄,你就是重伤到如此地步,脑袋里记挂的,竟是“心上人”三个字吗?
是我错了,我早该说出口的。
“庄瑟,你别瞎想了。”白邵雪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的、清楚明白的说:“我的心上人,谁也不是。我的心上人,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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