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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致品出了那一丢丢嘲讽,不满地挑眉:“你当随便什么人我都给他按吗?”
容柯还是移了过去,坐在闫致的两腿中间,礼貌地向前弓着身子:“你要乱按的话还不如不按。”
“你这么坐舒服吗?”闫致把容柯按进自己怀里,让两人前胸贴着后背,“放松。”
隔着皮肤传来的温度比水温要烫一些,想着两人也没什么好注意的,容柯便彻底放松下来,靠在闫致身上,任由他胡乱地按着自己的肩膀。
烟花秀还在持续。
后面的烟花更加绚烂,更加璀璨。
从容柯的视角看去,视线下方是闫致曲起的两条长腿,紧实的肌肉和凸起的膝盖比烟花还要引人注目。
“你怎么那么白?”两人的肤色差异明显,容柯忍不住伸出手指,在闫致的腿上划了一下。
划过的地方肌肉明显紧绷了一瞬,身后的闫致莫名嗓音沙哑:“别乱碰。”
“你还怕痒啊?”容柯觉得好玩,改用三根手指轻划那白皙的皮肤,并不断往下探去。
——毕竟越往下越痒。
谁知下一秒,“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闫致猛地拽住了容柯的手腕。
“我怕痒。”闫致沉声道,“如果还想当好姐妹就别挠我。”
他的语气颇为严肃,原本容柯说姐妹一词是为了调侃,但现在这词被闫致这么严肃地说出来,容柯总觉得有些别扭。
就好像……随口开的玩笑变成了正经事一样。
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别扭。
“……好。”想着每个人都有自己介意的事,闫致应该就是不喜欢别人挠他,容柯还是老实地看起了烟花。
烟花秀长达半个小时之久,在温水里泡半个小时也基本是极限了。
两人先后去卫生间里冲了澡,接着各自躺上床看起了春节联欢晚会。
之前刚进入房间时,容柯特意把靠窗的、风景更好的那张床让给了闫致,自己则是选择了靠卫生间这边。
他没注意到的是,这间房的电视并没有安装在两张床中间,而是靠他这边,因此当两人看起电视来,他倒是基本正对着电视,但闫致却只能斜着看。
“这酒店布局怎么这样?”闫致躺在靠里的床沿,头也歪向容柯那边。
他那张床正对的是书桌,其实不少酒店都是这样的布局。
容柯见他确实看得不舒服,便掀开了自己的被子:“你要不过来看?”
豪华双床房的单人床也有一米五宽,虽说对于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来说有些挤,但也不是挤不下。
闫致毫不客气,长腿一跨,来到了容柯的被窝里。
“你在国外的时候会看春晚吗?”容柯往床沿让了让,但两人基本还是肩贴着肩,腿贴着腿。
闫致丝毫没有鸠占鹊巢的意识,容柯越往旁边让,他霸占的地盘越多:“不会,有点无聊。”
容柯意识到这床并没有多少让的空间,干脆仍由闫致靠着他:“确实。”
今年的春晚照样没什么新意,叫网梗大集合还差不多。
正好容柯还需要给人拜年,他便渐渐把注意力放到了手机上。
事先编辑好一长串拜年信息,再逐条修改称呼,接着挨个给对方。
见闫致无所事事地看着自己拜年,容柯问道:“你不给人拜年吗?”
“你觉得我有这么闲吗?”闫致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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