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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出去买东西被那些人发现了，我想甩开他们的，但是他们有刀啊，我害怕妈妈，我是真的害怕。”

“妈妈，我求你，别让警察抓我好吗？我还年轻，我以后还有大作为的。”

他慌乱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不能被抓，我都考上了老师了。

要是我被抓了，那些学生怎么办？”

妈妈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的肉里。

“可是你姐姐因为你死了，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秦彦跪下李求妈妈：“妈，姐姐已经不在了，要是我也被抓进去，谁给你养老？”

他抓住了妈妈的弱点——她笃信养儿防老。

妈妈的眼神开始动摇：“你去自首吧，彦彦，只要自首，警察就不会重判的。”

秦彦抱着妈妈的手顿住了。

半晌，他慢慢松手：“妈，我要是自首，人生就全完了。”

“姐姐是你的女儿，只要你签一个谅解书，我就可以没事的。”

秦彦紧紧盯着妈妈：“只要谅解书就能救我。”

“可是......”

妈妈很犹豫。

“没有可是！”

秦彦暴怒：“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妈？就这点小事都不能帮我吗？”

他像一只被惹怒的狮子，开始在房间里暴躁地乱走。

“你是我妈，那个人只是你从路边捡回来的一条野狗，你宁愿帮她，也不帮我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招娣？”

秦彦笑了：“你都给她起名叫招娣了，我也来了，她的作用已经完成了！”

“一个没用的废人，死了就死了，我还活着，你应该帮我！”

秦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收起了暴躁的样子。

“我还有朋友在外面，你要是不帮我，我不能保证那个死老太婆还能不能活着。”

他阴恻恻地笑了：“把我惹急了，都别活！”

看着眼前陌生的人，妈妈后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