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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1003,林越把手里的药膏慎重地交给了他老板。
“老板,这回没错了吧。”林越问,信心十足。
燕绥当着林越的面看了眼塑料袋里的药膏,“回去吧,把门带上。”
“好的,燕总。”
回到卧室,言央已经换了姿势,趴睡着,透过薄被呈一个没有舒展开的“大”字。
“正好。”燕绥想着,轻轻掀开被子,言央一丝不挂地出现在燕绥视线里,灯光里,床上人的肌肤呈现一种莹润的白,温润如玉。
挤出一些冰凉膏体在右手食指,燕绥小心地挨近,上药,生怕弄疼了言央。
“嗯……”言央感觉到异样,身体动了动,嘴里“哼哼”两声。
“央央,别动,一会儿就好了。”燕绥说。
知道人听不到,还是忍不住出声温柔安抚。
上完药,燕绥洗手回来,言央又已经换了姿势,横着躺在了床中央。
幸好床够大,燕绥没去移动言央,像平日那样睡好,把言央的两条腿捞起来搭在自己身上,沉沉睡去。
势在必得
时光清浅。
八月十号,“晴见”所有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只等开业。
为什么说等?
因为八月十三日,是言央二十九岁生日,燕绥非要等过了生日才能开业。
燕绥清楚,只要店开起来,他就别想跟言央好好过生日了,他为了这个生日,可是计划了好久。
言央答应,他其实不是很在意哪天开业,多等两天完全没有关系。
而且,花群说了会跟戚画一起过来,言央也是很盼望的。
他想花群。
两年前,知道花群以后都会留在国内,言央整整一个月都处于兴奋状态,日子似乎也没有那么难挨了。
像孃孃家种的四季豆,长啊长,长长的豆苗正摇摇欲坠时,孃孃给每根豆苗旁边都插上了细竹竿,摇摇欲坠的四季豆苗便有了依靠。
言央也一样,只要一想到花群就在离自己区区二百七十公里的地方,便觉有了依靠。
“今天跟我去公司。”燕绥说,大手撩开乱蓬蓬挡在言央眼睛上的卷发。
有发丝滑过眼睛,言央眨了眨眼睛,应了个“嗯”。
“睡醒了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还早。”燕绥拇指轻柔抚过言央眼睛,宠爱地问。
他不急着去公司,燕茫茫经过几个月的历练,各项能力都不容小觑,燕绥有意放权。
“不睡了。”言央说,在燕绥肩膀蹭了蹭,“早餐想吃什么?”
“红豆沙,里面加芝麻汤圆。”燕绥说,“央央,可以给我多加点糖吗?”
“你一大早吃这个?”言央问。
“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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