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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意识到什么,凯渊抬头看了我一眼,轻皱了下眉,“你上午又旷工?”
旷工你个头!现在旷工算鸟!
“你先去把药全部开好,等下直接送去病房,这样就不需要再扎一针,我马上把他带过去。”
“哦,好的。”医生也看了眼凯渊还未吊完的量,快速走了出去。
“小胖、老王,你们先去做你们的事吧,凯渊就交给我了。”
如果说刚才还有迟疑,现在看到凯渊醒了,而且我的语气又冷了几分,他们倒还算是实相,对凯渊说了句好好休息,工作交给我们没有关系的,今天一定搞定某某某之后,一起离开了输液室。
凯渊没有再说话,皱眉,看着我。
叹了口气,我的表情却没有缓和,还是处在随时可能发怒的边缘,“你是自己走得动,还是要我抱你过去?”
tbc…
(下)
(下)
凯渊依旧没有动,只是蹙著那眉头,看著我。
这回没再给他选择的机会,我直接走向他,伸手就想把他的身体扶起,靠在自己的身上,强行拐走。
大概是看我的神情认真地一塌糊涂,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凯渊才在被我用力拉起後停顿了一下,说,“我不住院。”
没有回话,我拿起那瓶还剩一小半的盐水,留意著不磕碰到他手背上的针头,就这麽半抱著他往前走。
僵硬了几秒,凯渊最终还是妥协地跟上了我的步伐,倒不是我的魄力压过了他,仅仅是因为刚才输液室里人头攒动,这小小的风波已经吸引了许多人瞩目,凯渊丢不起这个脸。
和个在他看来,比他小了那麽多的我起争执。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在电梯门口等待的时候,他再次强调了一遍他不要住院。这次我索性连看都不看他,盯著电梯上的浮动标记,轻抚著他腰际的掌心透过衬衫舒适的面料能够感觉到他的体温,感觉到他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冷风吹过而起的轻颤。
在电梯到的时候,我听到了凯渊轻轻叹了口气。
不愧为闫俊办的事,单人病房在一层中的最里间,靠南,有一扇采光很好的大窗户,值班医生的休息室就在对门,有什麽事总能在第一时间赶到。
满意地看著那雪白的的看起来就很舒服的床垫,我按了床头的紧急按铃,不一会儿护士就走了进来,将医生後来加配的调理身体的西药拿进来,并对我说,刚吊了两瓶营养液了,可以好好睡上一觉,晚上继续吊针。
看著那由漂亮瓶子包装著的进口药,我问护士,“这里面有安眠成分?”
点了点头後,护士不忘解释,“放心,对人体是绝对无害的,只是帮助提高睡眠质量,倪先生缺乏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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