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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许路遥躺下休息。
那边王雨成已经拉了解三到后面厨房,把厨房前门闩上,又走出厨房后门,在后面院子里,左右看看,才严肃的说:“老解,今日你就把许路遥睡了吧。”
解三一个踉跄,差点一头磕在土墩子上,合了合掉在地上的下巴,结巴问道:“你、你说什么?”
“你没听懂?”王雨成对解三的领悟力极不屑,“我是说,今日夜晚,三更时分,赤身裸体,分其双股,窥其幽径,用尔之矛,攻彼之洞。”
“……你这样还不如不解释。”解三欲哭无泪,“大夫,我是个粗人。”
“我是说……”
“我知道你说了什么。我是怕我听错了!”解三道,“或者是大夫你发烧了?”
“本医像在发烧?!”王大夫怒道。
“正常人不会劝我做此等禽兽之事。”
“……我这是为他好。许路遥快死了。”
“这和我睡了他有何关系?”
王大夫长长叹了口气:“我刚才把脉之时,发现他脉相有异。除了身体外伤,又似有内伤。我看了下他的情况……解三,你可记得当年有个与你同姓的一品将军叫做解连芸的?”
解三表情微微一暗,接着便恢复如常,只是王雨成并未察觉。
“这怎么不记得,我当时就在他那营里当三等兵呢。”解三道。
“是啊。我退役前,亦是在他军中。”王雨成仰头看着远处,回忆道,“他自然是我天朝的大英雄。驻守北獠关十年,打得契丹国四分五裂,各部落纷纷降伏,让天朝再无北敌之忧,百姓安居乐业,士兵可以解甲归田。”
“唔……”解三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回应。
“然而但凡是个人物,谁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解将军又怎么跑得了?外面传闻再多。营内倒有过半老兵说他心肠似铁,仿佛并非活人,倒似鬼魅妖孽。”
“这个形容倒是贴切。”解三说。
王雨成皱着眉头又低叹一声:“为了逼供,将军更是不择手段。曾要我们军医处研制诸多折磨人的毒药……其中有一种便叫做‘巫山云雨’。”
“巫山云雨……”解三不知是在感慨还是在重复。
“这种毒药说白了是一种见不得光的淫毒,专为男子配制。中了此毒的男子,皆会浑身瘫软失去攻击力,不久后便犹如饮了春药,燥热难耐欲求欢好,最终失去理智,迷失在欲念中,七窍流血致死。”
解三怔怔的看着院内的杂草,呓语般道:“诸多刑法中都有‘捣黄龙’一项。只是动静太大,时间太长。倒不如‘巫山云雨’来的优雅。”
“许路遥中的就是这种毒。”王雨成道。
解三回了神,转头看王雨成:“大夫,你是说……”
“对。之前因了其他病症,凑巧喝了些药,与这毒冲抵了,故而才发现。巫山云雨发作可长可短,且解药只有一种,便是与人交合。他现在已经中毒太深,拔毒一次尚且不够,得诸多时日,才能……清理干净。”王雨成面容肃穆,“解三,你说,你今日是不是应该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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