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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霖鹤推过来一小碗菜,白茶看了眼。
真棒,没有一个是她爱吃的。
于是她只瞥了一眼就当没看到。
谢霖鹤这个人爱吃的都是味道比较浓烈的大鱼大肉之类的,但白茶比较喜欢吃清淡些的菜。
白茶不会委屈自己,于是她看也不看那碗被推过来的菜,一点没吃的打算,和张忠祥聊的正欢,并真诚的邀请张忠祥来他们戏院看下午的那场戏。
谢霖鹤眯了眯眼,看白茶因和人聊的开心了脸上露出的真心的笑意,又看了看被白茶忽略的那小碗菜,突然有些看她不顺眼起来。
平日里在他面前她怎么从未笑得那么开心?
白茶正和张忠祥说着他们的戏班子呢,显然张忠祥是个很热爱戏曲的人,竟然也听过他们戏班子和他们班主的名头。
一听到他们的名头,张忠祥激动的拍桌子,“是不是那个白河从前可有名的千禧戏班子?”
来金安那么些天了,这儿的人几乎没有知道他们名头的,他们在白河混了那么久的事业几乎是重新开始了。
从头再来说不沮丧是不可能的。
一听张忠祥知道他们从前的优秀,白茶不由得心里也有点高兴,她压了压嘴角,谦虚的摆手,“也就一群热爱戏曲的人组成的小戏班子啦……”
她嘴还没闭上,突然有人一筷子伸过来塞她嘴里一筷鸭肉。
白茶不太喜欢吃鸭肉,而且谢霖鹤塞她嘴里的鸭肉都是皮,有些油。
她方才开心的笑一瞬间就淡了下来,她偏头,声音不大不小,“我不喜欢吃鸭肉。”
她只是正常的表达自己的情绪和喜好,随后就把嘴里讨厌的鸭肉吐到帕子上包起来扔到垃圾桶里,又喝了口茶压压油腻。
可以看的出来,是真的不喜欢了。
她的一系列动作做完,包厢内空气死寂。
原本来陪着说话后来插不上话在吃菜的两个人还有方才正在兴头上的张忠祥都或多或少的知道谢霖鹤的脾气,不由得都看向谢霖鹤那张脸。
果不其然,那张脸上的神色已经淡下来。
谢霖鹤随手将筷子扔到一边,倚着椅子坐姿散漫。
或许是因他的名头和权势,白茶一直都没有很强硬的拒绝他,很识趣的会拐弯。
然而,她的识趣又总带着软刺,像是这次这件事,真追究起来不痛不痒,又能让人知道她温顺外表下也有软刺。
白茶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若无其事的和张忠祥聊。
张忠祥有午休的习惯,白茶和人约好下午在戏班子里的一场戏就准备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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