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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将一件奇怪的陶器扔给了乔治·谢菲尔德:“每胜利一场一颗指拇大的宝石……”
乔治·谢菲尔德打量着手上的奇怪陶器,还挺精致,就是上面绘制的人形颇为怪异。
若是这样的条件,对于乔治·谢菲尔德来说,完全算不得什么,甚至让他有一种占了大便宜的感觉。
乔治·谢菲尔德举着手上的陶器问道:“这是什么?”
那人直接沉默了,好半响才如实道:“一个尿壶。”
诚实是交易的基础。
空气在那一刻似乎都陷入了凝固。
乔治·谢菲尔德整张脸都开始扭曲,给……给了他一个尿壶,说帮他赢得比赛,还让他支付一个尿壶的租金?
关键是他堂堂侯爵府之子,现在正捧着这个尿壶上下打量得特别起劲,以及……以及这是准备让他在法兰斯全国官员大赛上捧着一个尿壶去战斗?
天,不是这人疯了,就是乔治·谢菲尔德他自己疯了。
这样的事情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会成为维吉亚历史上最滑稽的贵族,真的。
那人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说了一句:“你只要不告诉任何人,恩,也就没有人知道它是个尿壶。”
乔治·谢菲尔德心道,这不是告不告诉任何人的问题,这事关贵族的体面和优雅,没什么比这更重要了,他即便能憋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但他总不可能自欺欺人。
天,一个尿壶,太荒诞了,居然……居然让他顶着一个尿壶去战斗,怎么……怎么能想到出来?
乔治·谢菲尔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无论如何,这笔交易在一种诡异的情况下交易成功,乔治·谢菲尔德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后还是答应了。
这绝对是一个难以置信的结果。
为一个尿壶支付租金,光是这么想着,乔治·谢菲尔德觉得这就像跟魔鬼做了交易。
乔治·谢菲尔德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个人太奇怪了,他有些担心和这人有交际的艾文,在他看来,艾文比他可好骗多了。
那人:“站在维吉亚的任何一条大街上,往墙上看,你就能看到我的画像。”
乔治·谢菲尔德:“???”
一位十分出名的剧目演员?
也只有剧目演员的画像贴得到处都是。
一场交易结束,乔治·谢菲尔德得到了一个尿壶,恩,炼金宝具,以及一门奇怪的虫咒。
乔治·谢菲尔德依旧迷惑地走在街道上,眼睛不自觉地往街道上贴的那些画像看。
那人会是哪一个名声响亮的剧目演员,站在任何一个街道上都能看到他的画像?那一定十分的出名,可惜那人戴了面罩。
然后,乔治·谢菲尔德突然停下了脚步,在一幅画像面前,身体颤抖的呆滞住了。
怎么说呢,戴不戴罩帽其实不重要,因为画像将人画得太传神了,他敢肯定若是他以前多留意一下这画像,他就能一眼认出画像上的人,只是这画像……是贴满大街的通缉令。
是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还是残忍的杀害帝都神官的那个心理变态。
所以……他和艾文交易的对象,真是一个维吉亚到处通缉的通缉犯。
难怪那人说,最好不好要将和他交易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不然会有大麻烦。
是的,若让帝都神官知道他们和那通缉犯有交际,那些傲慢的神官能闹到侯爵府来。
乔治·谢菲尔德有些头疼,有一种在与邪恶为伍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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