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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榭祈說:「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目前是這樣的。」
寺拾五倒吸一口涼氣,發出嘶的聲音,來回踱步說:「可是網絡方面的破案我不太擅長……算了,我試試吧,死馬當活馬醫,說不定成了呢。」
他自我安慰完,把目光放到緊張的下人身上,嘆氣問:「上將親自清點過人數沒?」
斐榭祈搖頭:「沒有。」
寺拾五聽後略帶頭痛地走向管家,伸手說:「把人員花名冊給我。」
管家早已經在斐榭祈與寺拾五交談的間隙把東西準備妥當,現在寺拾五過來,他立刻將其遞過去,壓低著頭補充說:「我們的人一般是去貧民窟買的,基本都是些無父無母的。」
寺拾五翻看著花名冊,問:「近期有人請假嗎?」
管家脫口而出:「沒有!」
斐榭祈注意到管家的語變快,行為舉止也極其怪異,似乎有隱瞞的嫌疑。
他眯起眼睛審視地盯著管家,質疑問:「真的?」
管家額頭上不知不覺地冒出虛汗,他咬下嘴皮上的死皮,目光閃躲說:「是……」
寺拾五合上花名冊,笑不見底:「恐怕不是吧。」
管家反常的舉動也引來了斐榭祈的注意。管家是他孩童時父母從鬥獸場買來的,算是從小看管他長大的「保姆」,屬於知根知底的存在。
雖然對管家的虛心感到懷疑,但念到管家年事已高,他還是放輕聲音問:「管家,到底怎麼回事?你儘管說,我不會追究於你。」
「也不是……什麼大事。」管家聽到斐榭祈的話為自己的隱瞞感到愧疚,他咽了咽口水,虛心說,「前些日子有個孩子的父母找來,我念在可憐就……就放走了……」
說到最後他的頭徹底低下,不敢直視斐榭祈。
斐榭祈對管家的先斬後奏感到不悅,但還算冷靜,從容不迫地問:「把那人的檔案給我。」
管家後背已經完全濕透,見斐榭祈沒有追究的意思,抬頭戰戰兢兢問:「紙質還是電子的?」
「都行。」寺拾五被管家磨蹭的煩了,見他調出數據的動作還是慢吞吞的,不耐煩地將其奪過來自己操作。
斐榭祈沒有阻止,只是臉色不太好。
寺拾五看著檔案遲遲沒有說話,在大家以為是問題太棘手時,他突然抬頭大喊:「名字呢?」
「怎麼回事?」斐榭祈見狀走過去詢問。
「空白的。」寺拾五把檔案拿給斐榭祈看,「你是不是被偷家了?」
斐榭祈凝目一看,發現本應該密密麻麻的檔案頁面一片空白。他眼尖地發現下方有條類似於頭髮絲的黑線,手指往下拉,發現是被人用黑色粗體字大寫了「傻*逼」二字。
被如此羞辱,斐榭祈臉不禁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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