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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乖,我什麼也不做,就摸摸你,真的,我向你保證……」他低低呢喃,距離縮短,毛髮拂過指腹,癢意若有似無。
摸到了!
徐牧嘴角的笑意加深,虎口卡著垂耳兔的側身,輕輕摩挲。他沒忍住,臉湊過去,試探地用鼻尖去蹭兔子鼻子,褐色的三角形聳動,幾根細長的兔須撓了撓他的臉頰。
柏念也呆住。
徐牧見好就收,來回順了幾次毛,鬆開手,去看垂耳兔的反應。
唔……這是什麼反應。
垂耳兔既沒有生氣地拱起背,跺腳,咕嚕咕嚕低吼,更沒有應激地顫抖,呼吸急促,反而眼睛愣愣地看著一個方向,一動不動。
徐牧猶豫,輕輕喚道:「兔兔?」
垂耳兔還是沒動。
徐牧抿唇,不太確定地想,這是被他嚇到了?
——不會吧,他也沒有做什麼,就摸了摸,還用被子蹭了蹭。
「兔兔?」徐牧湊前,「怎麼了?」
柏念也猛地回神,下意識用手撥開徐牧的臉。
柔軟的絨毛掃過皮膚,徐牧屏住呼吸,甚至有想讓垂耳兔再來一次的衝動。
他手指抵住臉頰,奇異的觸感像電流,讓人情緒泛濫,咕嚕咕嚕冒泡。
「不舒服?不開心?被嚇到了?」徐牧捏住兔子的手,短促地笑了一聲,「好吧,我的錯,你可以再打一次。」
柏念也:「……」他懷疑青年病得不輕。
他拽回手,對方沒有強留,輕而易舉地就抽回。
柏念也沒有力氣和徐牧掰扯,兩隻手揣肚子裡,打算眼不見為淨。
徐牧以為垂耳兔想睡覺,「困了?」
柏念也不搭理。
「時間確實不早了。」徐牧自言自語說完,然後替它掖了掖毯子,調低床頭的亮度,「晚安。」
柏念也認命地閉眼,算了,睡就睡吧,明天早上他恢復力氣,再偷偷離開——
他僵了僵,只覺身體懸空,被置於柔軟的地方,頭頂飄來一陣灼熱的氣息。
徐牧滿意了,自言自語,「躺在枕頭會更舒服吧。」
他下巴輕蹭兔子的頭頂,「晚安,兔兔。」
徐牧很有分寸,盡力不打擾垂耳兔,讓它對周圍的環境安心,他做完這一切就沒再亂動,闔上眼,醞釀睡意。
真棒,今天有兔子陪著睡覺。
……
半夜,蜷縮的垂耳兔倏然睜開眼。
他動了動手,身上的毯子落下。
視野內一片模糊,漸漸的,他眨了眨眼,重變得清晰。
柏念也源源不斷的熱量覆著後背,轉過頭,放大的臉龐映入眼帘。
是徐牧。
不知道什麼時候,對方伸出一條手臂,將垂耳兔環在臂彎,腦袋壓在胳膊,均勻的氣息噴灑在兔子後頸。
柏念也定了幾秒,只覺後背微微發癢。
他小心翼翼地從徐牧臂彎鑽出來,垂在兩頰的耳朵晃了晃。
「嗯……」低低的悶哼聲。
柏念也悄悄看了眼,沒醒,他穩住心神,繼續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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