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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檯的燈光柔和的從上方照射下來,太宰治用右手托腮,垂下長長地睫毛,一邊懶洋洋的拉長了音調,招呼老闆給他上兌洗潔精的威士忌,一邊側過頭看向貓澤飛鳥。
「不吃虧……」貓澤飛鳥發出一聲長長地悲鳴,悶在臂彎里的聲音沉沉,「就是這一點,我公司的前輩很正經的。」她抬起臉,壓低眉毛抿緊嘴唇,做了一個極為嚴肅又冷淡的表情,然後又一頭扎到臂彎里,「就像這種感覺。」
「七海前輩很嚴肅的,一直都是一副很冷淡的表情,而我對這樣的人做出了這樣的行為,我簡直就是罪大惡極,喪心病狂。」貓澤飛鳥猛地抬起頭,直直的注視著太宰治,震聲,「我現在滿心罪惡感,回憶起昨晚,我就覺得我不是人。」
「這麼嚴重啊?」太宰治微微笑起來,「那你就不要回憶不就好了……」話還沒有說完,碰的一聲,酒吧老闆將酒杯往他面前一放,太宰治低頭一看,立刻嚷嚷了起來,「老闆,我不要這個!我的洗潔精威士忌呢?」
老闆默然的將一瓶沒有拆封的洗潔精放在了他的杯子旁邊。
太宰治立刻歡呼雀躍的將洗潔精倒進酒杯里,用吸管攪拌,咕嘟咕嘟的從酒液上冒出許多雪白的小泡沫,他安靜了下來,專注的盯著這些不停破裂的泡泡。
貓澤飛鳥等待了兩秒,以為這個話題已經算是結束了,太宰治突然又開了口,「但是你根本控制不住不回憶吧?」
加了冰塊的玻璃杯壁不停地滲出細密的小水珠,太宰治將酒杯舉起,對著昏黃的燈泡,搖晃的酒液流轉著光芒。
「敘述清楚,邏輯融洽,你能清楚的回憶起昨晚的事情,今天一整天,你都在不停地嘗試回憶起昨晚的事情,補全自己的記憶吧?」
高純度的威士忌從底部升騰起小小的氣泡,與上方的層層雪白泡沫融為一體。
「小香你啊,根本不用這麼譴責自己的。」太宰治面含笑意的看了一會,透過玻璃杯注視著貓澤飛鳥,「你對於男人這種生物到底抱有什麼樣的誤解?」
「如果不是自己有這個意願,以你這樣的小身板,能強迫你這位『前輩』——」他咬字清晰,著重加重了「前輩」,上下掃視了眼貓澤飛鳥不足一米六的身高,露出了微笑,
「發生什麼關係呢?」
他放下酒杯,用指甲輕輕的彈了彈玻璃杯的杯沿,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掩蓋了他低不可聞的聲音,「假正經。」
他說的很輕,貓澤飛鳥沒有聽清,下意識的問,「什麼?」
「沒什麼。」太宰治沒有什麼精神的回答,突然伸長手臂,越過她向後揮手,「織田作,這邊。」
「喂,太宰,你難道看不到我嗎?」
一道冷淡的男聲從酒吧大門側響起,太宰治眯起眼看了他兩眼,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嗤笑,「政府機關的大忙人也有時間出來喝酒嗎?」
「我沒有記錯的話,是你叫我過來的吧?」
站在門邊的,貓澤飛鳥也認識,正是太宰治為數不多的友人,織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穿著豎條紋的暗色西裝,左手提著公文包,右手按在大門的門把上,帶著黑色細邊圓框眼鏡,眼鏡下是微微下垂的眼角,一如既往的掛著冷淡的表情。
他微微掀起眼皮,抿緊了嘴唇,貓澤飛鳥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嘴角下方那顆小小的痣上,太宰治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他一眼,就一語不發的扭過頭,趴在桌上,默不作聲的注視著面前的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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