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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州想起苗阿芳還是處女,心裡有了許多猜測:「他處心積慮騙這麼多女孩子,既不是為了美色,那肯定是為了利益。安排提審福青吧,這人心思細膩,非常沉穩,我感覺他應該知道不少。」
鄭深點頭,吩咐一旁的獄卒。
但沒過多久,衙役就驚慌失措地跑了回來:「陳大人,鄭大人,不少了,那福青死了……」
「什麼?」陳雲州蹭地站了起來,疾步走到牢房,只見福青倒在地上,雙目緊閉,嘴唇烏青,有黑色的血液流出。
稍後趕到的鄭深彎腰探了探他的鼻息,輕輕搖頭:「沒救了,他應該是中毒而亡。」
陳雲州深吸一口氣,咬牙吩咐旁邊的獄卒:「去把江平叫回來驗屍。」
稍頓片刻,他起身來到慧心的牢房外。
慧心應該是聽到了獄卒的叫聲,哈哈哈大笑:「陳大人,你說你年紀輕輕就當了縣太爺,咱們倆往日無讎,近日無怨的,你又何必逮著我不放呢?放了我,我不但給你一筆你十年俸祿都不及的銀子,而且還可以幫你引薦貴人,如何?」
陳雲州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如何。」
慧心止住了笑:「陳大人,你最好放了我,不然小心你頭頂的烏紗帽不保。」
進了牢房還放狠話,陳雲州可不慣著他,下令:「來人,將他全身上下,包括牙齒縫裡都給搜一遍,然後拖到刑房審問,他若是不招就動刑,直到他招供為止。」
「是,大人。」獄卒進去搜身。
陳雲州沉著臉路過福元的牢房,停下了腳步:「你身上不會也藏了毒藥吧?」
福元嚇懵了,立即瘋狂搖頭:「沒有,大人,小僧沒有。福青……福青應該是為了他妹妹。小僧跟福青都是孤兒,從小在外面流浪,飢一頓飽一頓的,九年前被假慧心看中,帶上了山。他裝瞎子,並讓我們對外宣稱是祖師爺替他收的,我們為了吃飽飯,一直配合他。福青的妹妹因為是個姑娘家,不能到寺里生活,就被他安排到了別處,具體什麼地方,小僧也不知道。」
陳雲州不意外。
如果不是有把柄,福青怎麼可能甘願自殺。
福青的妹妹不過是個不關緊要的人物。陳雲州現在只關心另一件事:「那些姑娘被他送去了哪裡?」
福元苦笑搖頭:「大人,小僧不知。他嫌小僧脾氣急躁,沉不住氣,這件事都是交給福青去辦的。他們將少女拐騙到山上後,過一段時間,風聲過去,他就讓福青帶著姑娘喬裝下山,騙姑娘是先帶她去安頓好,等著他去匯合。福青每次三更出門,要等到晚上才回來,有時候甚至會拖到第二天。小僧也問過他,但他口風很緊,從不肯說。」
沒用!
陳雲州見從他口中問不出什麼,轉身離開。
鄭深看著他陰沉沉的側臉,寬慰道:「陳大人不必急,刑獄的鞭子一般人可受不了,這假慧心遲早會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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