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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贺之旸定定的看着她：“芈儿，我真的知错了。”

这几天陆陆续续想起了睡梦中，有人在她耳边说。

说他错了。

说失去她的那一刻才察觉到这几年他做的有多过分。

说……

向时晚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走吧，回京都，对了，我这里也有封休书要给你。”

她停顿，又道：“这些年的相互折磨，我也累了，从今以后，江湖两别，互不再见。”

字句如锤，狠狠砸在心上，贺之旸脸色发白，只咬牙切齿道：“你休想！”

她想走，她想要离开他。

向时晚嗤笑，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

她闭上眼。

与过去告别，真的太难了，看到他，会让她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

“贺之旸，我们早就不可能了，不是吗？”

他要她的心头血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彻底的死了。

雨好像越下越大了，向时晚有些不忍，示意侍女把手里的伞递给他。

向时晚转过轮椅，转过身的那一刻，眼泪终于忍不住。

这个人，她实实在在爱了好多年。

原来爱，是会让人如此卑微的。

贺之旸冲过门槛，拉住要离开的她。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当初我们会走到后来那样。很多事，我以为不用告诉你，忙起来时，连你的信件也没有回。后来你慢慢变得沉静，我却觉得你无趣了。是我不好，芈儿。”

“衣冠冢我守了七年，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当我准备下去陪你的时候，发现你还活着，还有我们的女儿，她是那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