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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宁轻轻眨了一下眼,不动声色地把手藏了起来,弯眼笑了。
许女士十点半钟就会入睡,姜晚宁偷偷把药箱搬出来,学着在医院见过的手法,用双氧水消毒,贴上了创口贴。
“呼~呼~”他自己给自己吹了吹,悄悄说:“看看,是不是已经不疼了?姜医生,您真是医术高明,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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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闻祁急匆匆开车赶到的时候,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了。
好在,他先生给他报的地址相当精确。
没让他一通好找,就在老旧居民楼下的一条长板凳上,发现了姜晚宁。
脑袋靠在旁边的灯柱上,睡得昏昏沉沉,整张脸都醉得酡红。
不仅喝了酒,还吹了冷风,付闻祁都怕他因此生一场病。
他那堆同事到底是怎么搞的?说好了替他好好照顾姜晚宁呢?
而且,这家伙喝醉了以后,竟然把自己结婚的事儿给忘了,稀里糊涂回到自己之前住的地方来了。
付闻祁心里又气又急,快步过去,先用手轻轻推了推姜晚宁的手臂。
“姜先生,醒醒。”他声音放得很轻。
因而并没能唤醒姜晚宁,反倒是他轻推的那两下,让姜晚宁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向前栽了过来。
付闻祁连忙伸手,稳稳地接住了他。
青年的西装外套、柔软的发丝上,都落满了夜晚的寒气,相较之下,从家里出来的付闻祁身上散发着舒适的温暖。
“嗯”
姜晚宁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了钻。
热红的脸颊轻轻蹭过付闻祁大衣里的浣熊绒毛衣,似是觉得喜欢。
明明隔着三层衣物,付闻祁还是感到腹部肌肉一紧。
大手这才缓缓笼住了姜晚宁的背。
两个人就这么在寒冷中,维持当前的姿势,抱了有好一会儿。
直到注意到姜晚宁仍然微微发着抖,付闻祁才像是忽然恢复了神智,扶过对方说:“我们回家吧。”
他转过身去,把姜晚宁给整个背了起来——从这里走到停车的位置,需要花好几分钟,以姜晚宁目前的状态,肯定是走不了了的。
姜晚宁不算很沉,即便冬天穿的衣物比较厚,付闻祁也背得很轻松。
起先,他在他背上相当安静老实,像一块任人挪动的酒味年糕团,沉甸甸、软绵绵的。
结果没过多久,姜晚宁却好像醒了过来。
付闻祁合理怀疑,是路边的几个深夜小吃摊唤醒了他。
在夜晚,这种味道实在是很香,有不少下了夜班的打工人都在光顾,还有睡不着跑下来吃夜宵的。
“我想吃炸串”背上的人低声嘟囔着。
付闻祁看了看那些摊档,不确定是否卫生。
“下回好吗?我们可以自己在家做。”他回应说。
“那么,我来给你买好吗?”姜晚宁忽然没头没脑地说,“我现在,有好多钱了,我们想吃什么、什么都可以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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